當一切來臨時,我們無法躲避,那就接受吧,看看結局到底又會怎樣。
幾日過後,天劍宗被滅,修羅劍現世之事被傳出,一時間,南疆風雨招搖,恐多年前之難再起。血修術,修羅劍,無論哪一物,現於南疆都會引起南疆波動,數萬年前的災難仍留下陰影。各宗門都嚴陣以待恐步天劍宗的後塵。
南疆,隕仙地,一頭成年赤麟,靜靜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竟表現出討好的神色,在其麵前一個身軀依舊倒在地上,似亙古不變。而在身軀的右手邊上,一個小家夥靜靜的躺著,順著小手指,還在熟睡。
“唉”一聲歎息從那倒在地上的身影口中傳出,“不要和我一樣……”
“哇哇……”一陣嬰啼打破了寂靜,那身軀竟緩緩的抬起右手,想要撫摸小駱塵,卻停在了其上方遲遲未落。
“小獸”身軀緩緩開口,似十分虛弱,隻見那成年的赤麟搖搖尾巴先一隻溫順的小貓一般,這可是堪比引道強者的凶獸,此時竟如此。
“此子,不可留在這,否則這諸多因果對他更不利,他還小,承受不了。況且,以我的現狀也無法撫養他,你雖有靈智,但不管怎莫說依舊是獸,也不方便。”頓了頓,那身軀又道,“這密林西北方向,有個宗門,那裏順從天命,契合大道,可減輕其因果羈束,你送他去那吧。”
靈獸與凡獸不同,可聽懂人語,也有的可化為人形,口語人言,向赤麟這種可以很容易聽明人語。赤麟輕輕搖了搖尾巴,像是答應。
“快走吧,別讓他受傷”
“吼”一聲低吼,赤麟用嘴巴輕輕吊起小駱塵,接著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身軀,化作一道赤影消失不見。
“唉,不知救下他是對還是錯?若就此死去,則以後可不必受萬般之苦,我錯了嗎?”
隕仙地西北數百裏之處,群山綿延,多靈獸奇株,時有靈禽隱現,可感靈氣之沛,而群山之中又見一峰獨顯於萬山,巍峨入雲,靈氣幾欲化液,再放目遠觀,可見群宇樓閣林立,而宗門之上一巨鏡橫空,灑下無盡光雨籠罩宗門,巨鏡符文密布,鏡麵不是倒影世間之物,卻自成空間,似內蘊天地,仿若有日月星辰生生流轉,又可見萬物不息,四季變換,但此一器,便可奠定此宗在南疆之位,此宗便是南疆四宗之一——道宗
宗門內有弟子禦器飛行,也有不假借外物自行掠空,時有切磋之人,亦有練功講道之處。看似混雜,卻各自有序。赤麟停於宗門外數十丈之外,它不敢在向前,那巨鏡給它極大的不安之感,且它可以感覺到,這宗內也有一股讓其深深不安的氣息。赤麟將小駱塵放在一個平坦之處,看了一眼小駱塵,下一刻,竟獨自向著道宗宗門而去。
“嗤”一道火紅的光影掠近,“轟”隻見赤麟止住,巨尾輕甩,打在宗門的宗碑之上,擊起巨響,震動山石。
“誰!”不少弟子感覺到了,紛紛戒備,“快看,是一隻成年的赤麟!”一個中年的弟子看到了赤麟,“啊!怎麼回事,此凶獸怎麼跑我道宗來了,眾師兄弟莫慌,快去稟報執事,”隻見兩個弟子飛快的衝向宗內一座閣樓,片刻後,隻見閣樓內一道光影瞬間掠到,一個老者立在眾人之前,看著赤麟。
“怎麼回事”老者淡淡開口。
“稟葛執事,我等在宗內練功,忽聽有巨響,就見此獸現於此地。”一弟子開口。
“麟獸,速速離去,莫亂此地。”那葛執事向著赤麟喝道。葛執事觀其修為波動為化符中期,且不穩定,應該是剛剛破入不久,而赤麟已為化符大圓滿,又為凶獸,其戰力可比半步引道,不過此地為道宗,不說宗內強者,但是這護宗大陣便綿延數十裏之外,還有宗門的護宗寶具,昊天鏡,更使荒古遺留之下的,雖說有毀壞,但畢竟曾為為高階寶器,哪怕受損也不是一般之力可抗。
器分三類,第一類為凡器,最為常見。第二類為靈器,分上中下三階,李碩那骨塔便為中階,隻要為靈器則不是一般修士可用,一般小型宗門的核心弟子也不過用下階,李碩那骨塔便為中階,連樊弋也十分看重。之後為寶器,亦分三階,寶器難見,一般大宗門才可見到,像道宗這種大宗的護宗寶具也不過為的高階寶器,這種武器,隻有到引道後期才方可祭煉。第三階為神器,此種,世間難見,據說隻有成祖之後才可祭煉而成。此為塑道之器,並且,身消,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