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設身處地地想了想,對他們這樣的行為恨的咬牙切齒:
“如果這些是我自己發現的,我會當場抗議,要求重賽。
他們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將他們的黑幕全部都公之於眾。”
馮德陽心疼的看著金子:
“可要是這樣的話,你覺得他們能放過你嗎?”
金子渾身一顫,瞬間明白了師傅的良苦用心。
他從小在家就沒受過什麼委屈,來到師父這裏,又被庇護在師父的羽翼之下,沒有經曆過什麼世道險惡。
很容易因為衝動得罪了人。
而且因為他的起點比別人高,一旦得罪了這樣的勢力,必將會陷入萬劫不複的險境。
金子忍不住垂淚:
“師父,我就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可我一時想不通,差點做下傻事……”
在這段暗無天日,瞧不見曙光的日子裏,他想過退出,甚至想過了結自己的性命。
馮德陽露出和藹的笑容,抱了抱他:
“好了孩子,我說過,師父不會害你的,你要相信師父。”
金子重重點頭,真相大白後的感動難以抑製,他屈身緊緊地抱著眼前這個個頭不高的小黑胖子。
這是他人生路上指路的明燈,更是他堅實有力的後盾。
師父,以後不管您讓我幹嘛,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
金子暗下決心。
冷風吹得呼呼作響,掀起人的衣襟便衣服往裏鑽。
倆人出門的時候穿的少,如今被這麼一吹,身子骨有些單薄的金子都有些發抖。
“好了孩子,天冷了,小心著涼了。”
馮德陽臉上滿是心疼,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咱回去吧。”
……
接下來的日子,馮德陽除了接待各地的來客之外,也會去劇場演出。
這是他的根。
不論何時,他都沒法忘記。
在月初的一場演出中,馮德陽被台下觀眾的熱情打動,衝昏了頭腦,頻頻返場。
前後十七次的返場可謂空前絕後。
要知道一個返場怎麼著也得三五分鍾。
要麼講個小段子。
要麼唱兩句。
但這都是功夫啊。
得肚子裏有活兒才能不露怯。
論這個,馮德陽自問不是凡夫俗子。
整個圈兒內年輕一輩中,也就隻有自己能做到。
更何況演出原本就有倆小時,再加上這麼多的返場,身體能不能扛得住也是個問題。
謙哥在一邊一直陪著,到了後麵早就戴上了痛苦麵具。
整個人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
最後一次返場時,倆人一塊在觀眾們依舊熱烈的掌聲中走到舞台中央。
馮德陽唱了一段兒小曲兒便要宣布演出結束。
可觀眾依舊不覺得盡興,山呼海嘯的要求再來一個。
馮德陽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好家夥,你們算是在這安家了是吧。”
謙哥的意識流捧哏技能發動:
“觀眾們愛看您。”
馮德陽扭頭看著一臉疲憊的謙哥:
“你們在下頭是坐著舒舒服服的,我們在台上可累得夠嗆。”
謙哥有力無氣的說道:“這也是個體力活。”
馮德陽哈哈一笑:
“看給謙哥累的,這表情跟便秘似的。”
台下觀眾依舊很興奮,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