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前廳忙碌的休息區負責人接到俞氏總裁的電話,被告知門牌安裝錯誤的時候嚇得臉都白了。
一會兒時間他實在抽不開身,他態度誠懇地賠了許久的罪,爭取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等到終於有時間,他幾乎是半刻不敢耽誤往那邊趕。
到的時候,已經提前把負責安裝門牌的新人手下罵了一頓,然後又一臉大汗地前來請罪。
心中醞釀好了說辭,敲門卻遲遲沒有回應。
“俞總?”
“俞總?”
......
遲遲沒有人應聲,負責人更嚇壞了,趕忙從口袋裏找鑰匙卡,想趕快進去查看情況。
就在他終於找到鑰匙準備開門時,門卻先一步打開了。
負責人首先是下意識地為男人絕佳的好身材感到讚歎,然後又瞧見上麵那張戴著金框眼鏡的俊逸的臉一臉陰鷙。
他嚇得狠狠抖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
俞年站在門口堵著門,他看不到室內什麼情況,隻是眼前人身上的撓痕抓印摻著曖昧的指印倒是一清二楚。
有些痕跡還嶄新著,像是被逼到極限的人失控留下的。
這一眼差點把他的小心髒嚇停,又聽到俞總陰沉沉好似要殺人的語調:
“還不滾?”
這下什麼門牌、請罪統統都不重要了,負責人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九十度彎腰鞠躬誠懇一句道歉,就瞬間撤沒影了。
俞年看到他直至消失的背影,隨後關門又回了房間。
......
一進來就聽到床上人細弱微小的嗚咽聲,蜷縮在柔軟溫暖的被窩裏,肌膚柔嫩白皙,上麵的露出的吻痕牙印顯示了剛才已經被狠狠疼愛過了。
俞年撥開你汗濕的發絲,動作直接驚醒了正脆弱敏感的你,迷蒙地睜開眼,眼底還含著未散開的水汽。
你一見到他哭,下意識地就害怕瑟縮。
“......不是我,你走開啊......”過度使用了快一個小時的你嗓子又啞又疼,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身上溫度高的驚人。
紅彤彤的眼眶包不住淚水,一句話的功夫淚珠又簌簌地往下掉。
此時的俞年已經尚有幾分清醒了,隻是身上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看著你此時的模樣眼底又升起幾分燥意。
你還發著燒,是剛才在外麵吹冷風吹得,低燒的時候忽然不覺,一回去腦袋就暈乎乎的,憑著記憶中的門牌號回了房間。
等著等著自己就犯困睡著了,卻沒想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下......
想到這裏,眼淚就流的更凶了。
這個陌生的男人還一直逼問你給他下了什麼藥,誰派你來勾引他的......
俞年看著幹燥的手指一會兒又流了一手的濕潤,眼神都暗了幾分。
“別哭。”
他輕手將你抱起來,冷淡的麵容板著表情,神色不明地抓著你的手。
也許是剛才那些可怕的事給你帶來的陰影太大,被他抓著你的哭聲瞬間止住,被抓的手一直抖個不停,卻沒敢再反抗。
“抱歉,這也許是負責人的失職。”
門牌被弄錯,可能就是導致這場意外發生的主要原因。
但是......
俞年看著被強行抱入懷裏,身子抖個不停,怕的瞳孔都一顫一顫的,可愛又可憐。
身上鬆散的衣服完全遮不住那些用力過重的指印和曖痕。
早晚都要被吃掉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