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暑假裏,我,葉茜都因為補課,忙的死去活來,死去活來好幾遍。
而文遠則擁有體育特長生的輕閑,他在這個暑假開始沒幾天後就又開始在街頭籃
球場上打球了,打的沒日沒夜。
我還是喜歡打電話讓我也去玩,但苦於沒有時間,我隻好滿臉歉意的謝絕
他的邀請。我告訴他等到來年的暑假,我們就可以不分晝夜的泡在籃球場上了。
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沒有了高靠帶來的煩惱,隻剩大把大把靜靜時光等我們盡情的
揮霍了,就像我們認識的那個下天,不留餘力的揮霍到不留餘地。
文遠說他聽著我的話,似乎已經可以感覺的到那個未來暑假的快樂了。他
說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在籃球場旁搭一個帳篷,打累了的時候就鑽在裏麵睡覺,睡
醒了再再接再厲的揮灑汗水。
毅源的爸媽離婚後,毅源就整天悶悶不樂,隻有再看見我的時候他才會露
出久違而勉強的微笑,那微笑看上去假的根本不屬於毅源。我為了讓他能盡快恢
複到從前的快樂模樣,有事沒事就去找他談天說地,就像一直長大的我們兩一直
在談論的天和地。
可好些天的太陽從東海升起,又從西山落下,毅源的心情貌似並未有絲毫
好轉。而每次我去找他的時候他總睡眼朦朧的兩眼發紅。我問他怎麼會累到如此
地步,他總說他睡的很晚很晚,而他為什麼睡的那麼那麼晚,他卻一直沒有說,
而我也不曾記得問他。他的傷悲我能體會,我隻是想讓他早點好起來,然後我們
一起努力的奮發學習,然後一起去考取上海的大學。
有一次我見了毅源,我把我們很久就一直在追逐的夢重複了一遍給他聽,
他聽後哭的淚流滿麵。
我對他說:“毅源,我們說好要一起走的,我希望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
已經準備好了所有行李,就要出發去上海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毅源抱頭痛
哭了,我也情不由主的哭了。
很久前的以前我總看不起那些因經不住哀傷而痛苦流涕的人。雖然我自己
也是個弱不經風的主,但以前的我一直奉行大男子主義,哭是很娘門的事情。可
是自從上了高二我不知情不由已的哭了多少回,每一次都那麼的欲止不能。而讓
我更心身恐懼的是,我根本無法預測往後我還要怎麼痛苦的哭上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