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智利聖地亞哥

聖地亞哥的街頭經常可以看見練習雜技的藝人,他們大多是雜技團的團員,有一些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藝人。聖地亞哥的街頭表演不像日本那樣嚴格,日本那樣一味是為了賺錢的經濟表演需要通過政府認可,而聖地亞哥的街頭表演並不僅僅是為了謀生。

李竟拿的是國際通用的行駛執照,因此他在智利處理公事時就開了雅各的車子出行。智利路口上的紅燈時間長得足夠街頭的雜技表演者在人行道上表演雜耍。通常情況下大家都會給些小費給這些表演者,他們也無所謂多少,有就收取。

現在是晚上,雜耍者表演的是有火光的扔火把表演,雅各給李竟準備了此零錢,當然並不是為了給雜耍者,是準備給關卡付費的,李竟隨手抓了一把給雜耍者。

一個行色匆匆的長發女子邊走邊向後察看。她身後有一個穿黑風衣的男子緊緊跟著她,這樣的情形已經持續了兩個星期。她走跟蹤的人也走,她跑他也跑,而且自己從巴黎飛到智利渡假他也跟過來,看來是個小卒,不知道是哪家派過來的。

人行道上火把飛來飛去,兩個雜技人正在表現自己的高超,一個人站在另一個肩膀上扔火把。長發女子沒注意就把他們撞倒了,也不知道火把上浸了什麼液體,掉在前麵的車上就燒起來了。車子的司機嚇得跳下車撲火。

李竟懶得管繼續開車,這時車門卻被一個女子打開了。那女子神情緊張用英文說快開車。

李竟本想趕她下車,卻忽然覺得她有些眼熟,好象在哪見過,啟動車子開離了現場。

在下一個路口,女子說“停車”就下車走了。李竟想到她竟與囡囡長得有幾分相似,隻是沒問一下她是不是姓蘇的。

那長發女子是姓蘇,是蘇林的小女兒蘇晚香,她因為年齡已經過了雙十,但羅家還未來提親遭到族中議論,疑是有類似蘇林妹妹蘇柳情況出現。蘇林為了女兒著想就把她送到外國來留學,好在她對畫畫相當有興趣,在巴黎又愛好上了時裝設計,現在就在一家設計學院讀時裝。

她兩星期前突然發現有鬼鬼崇崇的人跟蹤自己,從學校到公寓一直緊跟著。本來以為多疑,後來自己從巴黎到智利的複活節島度假,又發現了那個人。也不知道是誰派出的跟蹤者,這麼久也不換一個生麵孔,自己隻要看見那個人的背影就能認出他來。

蘇晚香回到賓館打開浴缸的龍頭放水,拿睡袍時,發現自己的箱子被人翻過了。蘇晚香氣得跳腳,心想想這裏也不能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個瘟神。

就在蘇晚香罵瘟神時,南海的羅飛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羅飛拿紙巾擦擦鼻子覺得室溫還可以沒著涼,難道是有人在背後罵自己,可笑的無稽。羅飛就是那個派人跟蹤蘇晚香的罪魁禍首。羅飛從小就對與蘇晚香訂下的娃娃親相當感冒,上次周年慶典上蘇一山跟爺爺提了這門親,說要忙舉行。他可不想就這麼依著大人的性子把自己的鑽石王老五的幸福生活就此埋葬了。

羅飛派了親信劉孝慶去巴黎收集蘇晚香的“不軌”證據,就算沒有也要捏造出來,聽說蘇家的家規裏有很多處置不軌的辦法,但這與他無關,隻要證據到手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解除所謂的娃娃親。羅飛一向精明,但這次卻有些失策,他派的的確是親信,但劉孝慶隻懂英語不懂法語的。而在歐洲英語並不是主要語言,到了巴黎劉孝慶因為語言關係引起了蘇晚香的注意,但他不敢據實稟告主子,因為羅飛的親信這麼多,好不容易自己難得有被主子委此重用的機會。

這廂羅飛卻還以為計劃天衣無縫,那邊蘇晚香己乘夜深到總台結了帳溜出賓館,根據賓館結算標準,多算了蘇晚香一天房費,蘇晚香抓著手上找的零錢恨得那個瘟神牙咬咬。

蘇晚香買了最早離開智利的飛機票,買的還是是特等艙那麼貴的高價票。雖然她是家中幼女,但是自從一個人獨立生活後就培養出自己不大手大腳,她很難得這麼奢侈的買這樣的高價票。她在心裏暗罵那不是人養的家夥,等她知道是誰主謀就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