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自從在周年慶典上見過外公蘇一山後,並沒有得到蘇一山的認可,但她在第二天就告訴李竟,自己為自己取了名字。用自己母親蘇柳的姓氏,名字取了一個可以的可字。
李竟到達上海市接到了她的電話,聽出了她是急於求得蘇家的認可才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可見苦於蘇家不肯認可的迫切之心強烈如斯。於是在派了秘書幫她辦理了入學手續時,名字用的就是蘇可,而且在兩個月後即將滿十八歲的身份證申請上填寫的姓名也是蘇可。
李竟放下電話覺得那晚周年慶典中的那個小插曲有些出人意料,蘇一山倒表現得如他一貫作風,隻是蘇可表現得卻有些過於做作,印象中她是安靜又穩定的少女,難道是自己失察看錯了。
李竟在酒店屬下的豪華餐廳用完晚餐,就回到自己的總統套房雲繚閣,這是他在上海的固定的一個住宿點。當專層服務生為他打開房門後,他一進屋子就發現有人來過了。
房間裏有一股外國香水的刺激氣味,而且還是一個性感女人最愛用的那種濃烈香氣。
李竟皺了皺眉,他知道這家酒店在世界上是有名的保安措施很好,除了她有這種特權恐怕不會再有誰了。
臥室裏的擺設與以前沒有什麼兩樣,隻是在那張墨綠色的床罩上多了幾件分明不是李竟的衣裳,原因很簡單,因為是女人穿的包括幾樣貼身衣物。
李竟看著這幾件衣物想衣服都脫完了人還能去哪?
“依蓮娜”
浴室的門開了,一個全身上下不著一縷的裸女衝出來,伸出渾圓的雙臂對著李竟歡呼。
“SURPRISE!”碩大的胸部跳躍著誘人的弧線,無疑的誘惑.
“傑克,親愛的你在哪?”
金發裸女親熱的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嬌呼著情人的名字,可是迎接她的是翻天覆地的一張墨綠色床單,將她全身密密包裹住,李竟才從一旁走出來。
“親愛的,你這是幹什麼?”依蓮娜當作不記得早已分了手,而自作聰明的說:“傑克,是不是想玩刺激點?”
李竟苦笑著想自己什麼時候給舊情人留下自己有SM的習慣了。
“依蓮娜,你破壞規矩了。”
“我不知道什麼是壞規矩,我隻知道我愛你,瘋狂的愛著你!”依蓮娜聳聳肩膀,豪爽地通知李竟自己依然是愛他的。當然不包括她大哥告訴她這個叫傑克的男子富可敵國的事情.
“你該記得半年前我們已經分手了。”
“不,不,我可以把你送我的分手禮物那套鑽石首飾全還給你,隻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依蓮娜用眼睛看著自己的衣服,那裏露出傑克分手時送的一個黑色的首飾盒。
李竟看也沒看那價值百萬的首飾,那是他分手時派人送給依蓮娜的分手費,當時豪放的她腳踏兩條船,雖被李竟發現後還是沒有吝惜分手費。
不過,現在看來依蓮娜是沒有絲毫醒悟緣份已盡是怎麼回事?
李竟按下客房服務電話,說:“叫你們總經理十分鍾之內趕過來,否則我會向你們董事會投訴。”
總經理鄧斯特在不超過十分鍾的規定時間趕到了雲繚閣,當他看見與自己同胞所出的妹妹依蓮娜像個粽子似的裹在被單下,顯然是沒穿衣服時,俄羅斯貴族後裔的寬大額頭上冒出細細的冷汗,心裏埋怨依蓮娜不知輕重到自己管轄處胡搞蠻纏。
“鄧斯特,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你不會連這都搞不定吧。?”
李竟語氣淡淡的,心下自然是明白不得到這個總經理的默許依蓮娜怎麼能進得來?不過自己累了今晚不想再折騰著換酒店,所以放他們一馬.
老奸巨滑的鄧斯特怎麼會聽不明白李竟的話,他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明白他不想深究,呼斥著服務生將包得像粽子一樣的依蓮娜扛出去.
鄧斯特當沒看見依蓮娜狂怒的掙紮著不走,隻是不停的向李竟致以最誠摯的歉意。
酒店總經理辦公室裏,依蓮娜穿齊整了衣服後,就向哥哥埋怨既然知道那個傑克那麼富有,就不應該阻止自己的行動。
鄧斯特對這個愚蠢妹妹的指責一點也不在乎,明似阻止暗中指點說:“隻要你不在我這裏鬧,隨便在哪裏都不關我事。”
依蓮娜聞言說:“那個傑克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不是你告訴我他在這,要我來的嗎?”
鄧斯特暗歎自己這麼聰明,卻怎麼會有個這麼蠢的妹妹,要不是看在同姓一個姓氏的份上,真是不想理這個蠢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