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的私心蠢動,沒有將自己的敗績如實報告給1515房裏的那個神秘男人,因為她並不死心,仍然堅信自己一定可以挽回羅飛的心。
這兩天走在南海的大街小巷,到處都可以聽到羅蘇兩家聯姻發生變故的事,這要多虧了南海那幾家信息靈通的報紙了。幾天這些報紙上紛紛用長篇累牘來寫本地大家族蘇羅兩家聯姻突生變故的事,前因後果寫得比當事人還要清楚。
“啪”
傭人們心驚肉跳地看著蘇一山,他現在每天早上看完報紙就是一副暴跳雷霆的樣子,恨不得將寫報紙的人全部給吞下才好。
“你們說說,這算怎麼回事?”蘇一山指著報紙叫道:“他們姓羅的一直拖著我們家香香的終身時,這些報紙就一個屁都不放。現在都將庚帖換回來了,什麼事都沒有了,這些個王八羔子們反倒起了勁,說什麼第三者插足,還有上千人可以作證,可第三者是誰他們又不敢寫出來,你們說說這算怎麼回事?”
李竟的財大勢大令得這些報社不敢報出他的名諱,隻敢用些隱諱詞代表一下。
蘇一山大發雷霆,要不是有拿回來的庚帖作證,族裏麵的四大長老還真以為是報有其事。
“父親,您老就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身正不怕影子歪。”
“就是。”
聽見兒子和兒媳婦的勸說,蘇一山算稍微安靜點,但他一轉念想這樣不行,馬上就想到解決的辦法,自以為萬全之策對兒子、兒媳宣布要重新為香香擇過佳婿,以正言聽。蘇一山正為自己的設想眉飛色舞時,沒有注意到蘇夫人對自己拚命地眨眼睛,他還以為兒媳眼中是進沙了,殊不知孫女站在樓梯上聽見了他的高談闊論。
“我要回法國!”蘇晚香一下樓梯就聽見爺爺的高談,氣得扔下句話轉首就回房打包走人。
“香香”
.......
香香的臥室裏放著一張古典的繡床,雖然床上鋪的是現代的床上用品,但那張古色古香的床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不知道有幾代的曆史了。
蘇晚香雖然長期不在家中居住,但蘇夫人上街時經常會為她選購衣服,想等她回來再穿,幾年下來的今時今日衣物已經堆滿了那間六扇門的衣服間。
蘇晚香一邊打開衣服間的門一邊嘀咕著說:“以後再也不回來了,爺爺不喜歡我...”之類的氣話,令得追過來的蘇一山直冒冷汗,他也沒想到要說什麼轉身就跑了出去。
蘇晚香看見爺爺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急得直跳腳,但手上還是慢慢的收拾起衣服來,看樣子是打算沒責任感的一走了之。
“香香”
衣服間門口傳來近乎討好的聲音,蘇一山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爺爺,你都不要我了還管我幹什麼?”蘇晚香恨恨地捏著手上抓的一件衣服出氣。
“誰說的,誰說的!”蘇一山像是要在空氣裏找出罪魁禍首似的叫了兩句,口氣又軟了下來說:“香香,我把你的庚帖都拿回來了,交給你自己保管,不要走了好不好?”
蘇一山將庚帖交到蘇晚香手上,蘇晚香方才破涕為笑說:“爺爺,還是你最疼我。”
蘇一山高高興興地走出來,正要回房時,忽然聽見蘇晚香大叫一聲,忙跑了過去。
“怎麼了?”
蘇林跟著蘇一山後麵進來,隻見蘇晚香伸出庚帖,說:“這不是我的庚帖。”
蘇一山一邊說不可能拿錯,一邊接過來看,上麵的出生年月日竟然不是蘇晚香的,而是昨天已經交換回去的羅飛的生辰八字。
“我一直鎖在保險箱裏的,這是怎麼回事?”
蘇林細思道,難道是有人在不聲不響中進了蘇園,偷偷地換回了雙方的庚帖,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蘇園因為地方大,並不是所有地方都裝了攝像設備,隻在大門和一些緊要的地方裝了攝像頭。四大長老因為親眼見過庚帖,所以知道有人輕易就將庚帖換回來了那可非同小可。因為蘇園是蘇家族人的居住地,能夠被外人隨意侵入那是十分危險的。
於是四大長老與蘇一山、蘇林六人一同檢查起錄像上是否拍到了盜賊的記錄。
經過一個夜晚的查看,四大長老都累得受不了睡著了,隻有蘇一山和蘇林兩父子還在繼續查看。幾乎一夜沒有任何線索,除了在蘇家大門晚半夜出現的那條一閃而過的黑影,但沒照到人像根本就沒什麼作用;在蘇園大門的錄像裏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外人進入,那麼排除了盜賊是從大門進入否則就是有家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