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講之前呢,璿先鄭重地道個歉——璿在開寫這篇小說的時候真的不知道還有一本同名的書早就存在了,也認真地拜讀過了~這個雷同真的純屬意外……璿本來定好的題目是叫做《媚舞傾城》來著,可這輸入法不是能自動組詞麼,嘿嘿。一下子就出來了《魅舞傾城》這四個大字,璿覺得挺好,就臨時改了,沒想到會有如此……真是抱歉!)
本帥哥怎麼會年少便死於非命呢?這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麼……啊啊啊,真是太沒有說服力了啊——怎麼可能憑借凡人之軀就招來天雷?雖說某個老不死的說過人家背井離鄉離開天界幾百年的,可是這種東西誰會信啊???還不如說是本帥哥帥的引得天怒人怨而遭劈呢!真是想不人道地*他祖宗二十八代的!……
本帥哥從來不吝嗇浪費口水,隻是很多事情都沒有必要,畢竟,平常心嘛~可是,換做你來試試被關在一片不痛不癢的虛空N長時間,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生是死、所有的時間都隻能浪費在不停的獨自嘮嘮叨叨以免遺忘人類語言、更重要的是這人有三急,一片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虛無,你讓本帥哥情何以堪?!我可是文明人,文明人!!!(咳,雖然文明人也有例外吧……)
在這麼不長不短的封閉時間內,我對那個裝神弄鬼的江湖術士的怨念也是上升到了一種雄厚的境界。某日,我一如既往的進行瀟灑哥才幹的勾當,不過說實話心中早就麻木了。但就在此時,重大的事情發生了!我在日以繼夜的超負荷工作後終於一個不支就華麗麗的再次暈倒了……(廢話)但緊接著一陣狂喜就襲上了已是神誌不清的我——哇哢哢哢,我就說麼,本帥哥絕對是活物、活物有木有?!正常的生理現象在我身上體現的是淋漓盡致的,不得不樂嗬啊!那麼下一步,我終於就能從這個該死的噩夢脫離出來了吧?
……
“皇上駕崩了!”~~~~又陷入沉睡的我就是被這麼尖銳的一嗓子直接從天堂拉回了人間,不過,嘿嘿,那又有什麼關係?總之這不就是我的目的所在麼,咳,俗話不是說……條條大路都通康莊大道麼?(喂!)雖說醒的是有點不唯美吧。話說起來,我怎麼就不記得我的手機鬧鍾是設成這麼個另類法,等起來了就把鬧鍾給改掉,叫魂呢這是……不滿的皺了鄒眉,我立馬就發現了我這幅身軀就跟全身都上了膠似的,連動動眉毛這等簡單的工作都做得有夠嗆。難免嘛,畢竟那麼長時間都在沉睡,身子又被雷劈的外焦裏嫩的,能動的順暢才怪了。深吸一口人間珍貴的空氣,立時見我的肺就響得像那百十來年不上油的機器,更有一陣劇痛霎時間就叫我醒了個透,接下來稍輕柔的呼吸也帶了刺耳的噪音,不過好在,我還活著。疲憊地睜開雙眼,相較起來稍遲鈍的六覺才開始工作,饒是癡傻,也察覺出了一絲不對頭:以我老媽的勁頭,不會沉睡多時的兒子醒了也不歡呼雀躍,更不可能出現母愛泛濫的她會不守在床頭觀察……相較起來,這周圍完全是沉寂的太不正常了啊。
狐疑的轉動起眼珠,我立馬就意識到了一個悲催的異象——我好像還是沒有睡醒:果然我是凡人啊,受不了天雷那麼劈嘛……再睡過去,再醒來時一定就恢複正常了。懷著這麼個心情,我又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那個,我說,剛剛聖上不是才被禦醫診斷為死亡麼,那……那怎麼我看到他睜眼了啊?莫非是……”細軟的女聲,倒是養耳得很,唯一的不足就是那稀奇古怪的話語內容了。嘿嘿,能夢到如此,倒也算是個好夢……勾唇自嘲一笑,我就又心無旁騖地準備睡覺,畢竟還是現世對我的吸引力強了些嗎。
“鎮靜點,人死了怎麼會複生呢?剛剛一定是你看錯了……”另一個略顯蒼老的女聲響起……
“胡說,你剛剛不也看到了麼?聖上笑了啊……果然還是……對了,他會不會隻是裝死測驗我們罷了?!那樣的話……糟了啊,他一定知道是我們……”仍就是那細軟的女聲……
“怎麼可能?!我剛剛可是親眼看到他斷氣才離開的……況且,還是我親手……總之,呂公公剛剛不是也宣了聖上駕崩麼,我們隻要盡快操辦喪事,他就算醒了也奈何不了我們了——從他剛剛醒時的疲態來看,他還醒不了多長時間。總之,盡快操辦吧,一會兒文武大臣便到了,你可不要臨時給我添亂子!”蒼老的女聲神經兮兮的叮囑著……
“可……,算了,臣妾會照辦的,就當是為了曦兒……”細軟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