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護衛完全沒當回事,“這個司旗,神神叨叨的。”
“算了,大人不問,我們就不進去稟報了。”
阿竹和蝶兒把司旗綁在馬背上,沒等多久,阿雨就從牆上跳下來,“回去吧。”
蝶兒說道:“阿雨哥哥,姐姐讓你先回去。”
阿雨知道,回去一定還有事。
等阿雨回到黃泥巷,和景雲以及冉再雍說明情況,景雲和冉再雍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並沒有暴露。
可是他們還需要把司冠雲手裏的藥粉拿到手。
景雲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他,“阿雨,辛苦你了。我估計司冠雲被軟禁了,可是我們急需知道怎麼回事,要不要更改計劃。要不,麻煩你去找一找司冠雲。”
她倒是想親自去,奈何她跟著阿雨,還不夠浪費時間的。
阿雨點頭,扭身走了。
冉再雍看了看夜色,“很晚了,景姑娘去歇息。我等阿竹和蝶兒他們回來。”
景雲問,“冉公子,你讓阿竹把司旗帶來,你準備把他關在哪兒?這裏可不行。”
他們要在這裏商量計劃,等於是他們的大本營,不能暴露。
冉再雍淺淺一笑,“外麵不遠處不是有座小橋嗎,回頭讓阿竹和蝶兒扯些幹草,把司旗放在橋墩下麵遮蓋起來,捆他一夜足以。”
景雲不禁讚歎,“好主意。”
“然後等天一亮,我們把司旗送到司家,讓司冠雲看著他。其它的事情,明天過後再說。”
“我曾經勸說司冠雲,讓司旗向聖上自首,說不定可以保全司家。不知道司冠雲勸司旗了沒有。”
冉再雍搖了搖頭,“我看不然。司旗嚐到金錢的快樂,跟著薑九思貪汙兩年之久,數額巨大。我猜今天晚上,司冠雲試圖勸說司旗,結果被司旗反製,於是司旗連夜去找薑九思商量對策。”
“司旗貪墨,和薑九思勾結,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肮髒之事。不過,順帝正要找薑九思的錯處,假如司冠雲主動檢舉司旗,說不定順帝會網開一麵,給司家留幾條性命。”
景雲心事重重地歇息去了。
不過,她也隻能閉著眼躺著,怎麼也睡不著。
蝶兒和阿竹還沒來。
阿雨還沒回來。
竇如嶼還沒來。
好不容易閉了一會兒眼睛,蝶兒終於回來了。
景雲一骨碌爬起來。
她不認識司旗,倒要看看司旗長什麼模樣。
司冠雲躺在床上,柳氏熬不住,吩咐小廝看著司冠雲,自己回房歇息了。
司冠雲渾身無力,被小廝捆在床頭上,氣得咬牙。
那兩包藥粉還在懷裏,整個計劃不能因為自己流產。
可是他能怎麼辦呢?
他兩眼看著帳子,欲哭無淚。
阿雨到的時候,守在門口的兩個小廝睡得死死的。
阿雨聽了聽裏麵的動靜,跑到窗子那邊推開一扇窗跳了進去。
司冠雲聽到動靜,艱難地問了一聲,“誰?”
這聲音軟綿無力,好像落入陷阱裏麵的小羊。
阿雨一把撩開帳子,“是我。”
司冠雲大喜,“阿雨。”
阿雨大手一伸,“藥呢?”
“在我懷裏。”
阿雨毫不客氣,摸出來兩包藥粉看了看,“怎麼用?”
司冠雲,“都是白色的,做了記號的是催情粉,另一包是迷幻粉。記住,用一點點就行。”
阿雨扭身就走。
司冠雲氣得咬牙,“……喂,你放開我再走啊---”
阿雨已經跳窗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