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震天和古立誌從小劉莊回來了,一進古家大門,古安就上前迎接,說道:“老爺,二少爺,你們回來了。”古震天對古安講:“去把立仁找來,到我書房,我有事要問他。”古安應了一聲走了。古震天對古立誌說道:“你去安排一下晚飯。”立誌也答應一聲走了。古震天來到書房,劉福為古震天沏上一壺好茶,古震天一個人坐在書案前靜靜地喝著。
過了一會兒,古立仁來到書房,叫道:“爸,你找我有事?”古震天說道:“你昨天對我講的那些大道理,什麼要想使大清昌盛,必須要學習西方的技術。我想了一天,也覺得很對。你暫時不要去上海了。我準備在北京也興辦一家紡織廠,由你全權籌劃,你看怎麼樣?立仁。”古立仁一聽,沒想到父親會突然有這個決定,一時拿不準主意。古立仁說:“父親,辦紡織廠是件好事,我支持你,可北京的環境不如上海,上海的工商業很發達,那裏更容易發展。”古震天說:“我這不是阻止你去上海,你幫我把紡織廠辦起來後,你愛去哪再去哪,我不阻攔你。”古立仁見話說到這個份上,也隻好說:“好,父親,我盡快幫你把紡織廠籌劃起來。你放心,包你滿意。”古震天說:“從明天就開始,明天你在城裏轉一轉,挑一挑廠址,之後再與洋行聯係一下,商討一下采購設備。這可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你要用心辦。”古立仁說道:“父親,放心,那沒事我先走了。”古立仁走後,古震天一個人又靜靜地喝著茶,他也許心裏在想著辦廠子的事。也是,古震天終於也耐不住時代發展的腳步,準備實業興國了。隻是大清這座腐朽的大廈能否讓古震天實現這新的夢想。
古立仁第二天領著古立誌在城裏走著。古立誌問古立仁道:“立仁,你說為什麼父親突然也要興辦實業,父親不是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嗎?”古立仁人說:“父親的心事你我永遠也琢磨不透。這一回父親做的事情有利於國家,你我用心辦就是了。”古立誌也咂了咂嘴,不再說話。兩人轉了一上午,也沒有找到個好地方,這陣子功夫來到井兒胡同,走著走著碰到一處荒廢的大院落,古立誌說:“不走了,我們就把廠址定在這裏吧。”古立仁先是愣了一下,說道:“就定在這裏?這裏合適嗎?再說這裏離紫禁城那麼近,官府上會不會同意?”古立誌一聽說:“就是,官府肯定不會同意我們在這兒建一座紡織廠,那我們去南城,那裏繁華,買賣多,又離紫禁城遠,還離咱們家近。”兄弟倆個人又直奔南城去,在大清的地界上,選個廠址也這麼難。
古立仁和古立誌兩個人轉了幾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廠址。這幾天倒是古立德又有新的變化,他拜了一個義和團的拳師為師父,跟著練拳。有一天,他又來到拳師住的地方,屋裏麵還有其他幾個義和團的戰士。古立德說道:“師傅,你教我的那路拳法我已經練的差不多了,你再教我一路刀法,怎麼樣?”其中一個義和團戰士說道:“香主,你怎麼把武藝傳給一個外人?我們這些人都還沒有得到你的傳授。”另一人說道:“古公子和別人不同,他將家裏的糧食捐出了幾百擔。”被稱為師父的香主說道:“也不全是這樣,我是見古立德是個練武的料子,我才收他為徒。你們不要嫉妒,我今後也傳授你們。”剛開始的那個人說:“香主,這才差不多,我們當然也應當傳授武藝。”古立德說:“師父,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傳授刀法吧,弟子今天就想學習。”師父說道:“就你的性子急,好,今天我就教你們一路刀法。走,到院子裏來。”幾個人跟著香主到了院子。古立德為師父遞上一把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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