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裏,哪裏,不是不想跟您老人家打聲招呼,隻不過我看老婆婆您就差一步進棺材板了,怎麼還好意思打擾您老人家享受最後的餘光呢?”
趙煦的嘴從來都是見狠人說狠話,你毒我比你更毒,趙煦回過去的一句話氣的說話的那平婆婆當即大怒道:“小賤種嘴巴倒是狠毒,吃你婆婆一刀看你那張嘴還能不能說!”
持著雙刀就要砍過來,另外二人怕平婆婆一人吃虧,忙帶著手下一起持著兵器衝了上來,趙煦大聲怪叫了聲:“風緊,扯乎!”也不敢跟他們交手,直接掉過馬頭回衝了過去,但是這次剛才被衝散的人卻不敢躲開,想來是主子在這裏看著,吃不起責罰,硬著頭皮一堆人提著兵器對著趙煦湧來,趙煦看回路也被堵死,也不管有路沒路趕著黑玫瑰就對著旁邊樹林裏麵衝了過去。
誰知還沒衝進去,旁邊就跳出來一個中年漢子大喝道:“小賤人,大爺已在此候你多時了,還不下馬!”喊著就要躍過來扣黑玫瑰的轡頭。
趙煦心道:“不好!”就在這時木婉清右手微揚,嗤嗤連聲,三枝短箭射了出去。人叢中三人中箭,立時摔倒。
那中年漢子一見此倒是不敢躍過來了,木婉清從趙煦手掌中搶過韁繩,用力向上一提韁繩,黑玫瑰驀地裏平空躍起,從一幹人頭頂躍了過去。眾人忌憚她毒箭厲害,雖發足追來,卻各舞兵刃護住身前,與馬上二人相距越來越遠。但聽那幹人紛紛怒罵:“賊丫頭,又給她逃了!”“任你逃到天邊,也要捉到你來抽筋剝皮!”“大夥兒追啊!”
這些事說來雖長,但卻發生在不過短短的幾息間罷了,趙煦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是離開了包圍,被人群在後麵追趕著。
趙煦對著木婉清道:“還撐得住嗎?我來駕著黑玫瑰吧。”
木婉清道:“黑玫瑰跟你不熟,還是我來撐一會,不行了再換你。“說完,也顧不得跟趙煦說話,隻是駕著黑玫瑰雜亂無章的向遠離人群的地方跑著。這無量山山石頗多,要不是黑玫瑰神駿非常,尋常馬匹的速度恐怕不要說載著兩人了,就是一人估計也早被人群追上了,可是這樣也沒持續多久,黑玫瑰還是一個沒注意左前膝碰到了旁邊凸起的岩石上,一個腿軟差點跪下,還好及時挺了起來,驚起趙煦一身冷汗,對著木婉清急聲道:“現在黑玫瑰受了傷,怕是跑不了多久了,要趕緊想辦法脫身才是。不若我下去把人群引開,你騎著黑玫瑰想來能跑出去。”
木婉清卻是突然回頭看了眼趙煦,然後轉過頭背對著趙煦回道:“他們要追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下去幹什麼!除了被人一刀砍了泄憤以外,也幫不了我什麼,別在囉嗦了。”
趙煦無言,想到自己這時也幫不上什麼,不由心中歎了歎,想到:“逃跑一個人還算是王道,但是當不能拋棄自己同伴的時候,自己逃跑有用嗎?麵對解決才是王道吧,自己若是個高手時間誰能給我時間啊!”趙煦發覺自己真的很缺少時間,自己需要時間來成長。
世事從來都是那麼難以預料,你永遠不知道自己下一刻要去麵對的是什麼,在趙煦胡思亂想的時候,木婉清卻駕著黑玫瑰來到了一處絕地,前麵沒有路了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山澗,寬約幾丈,而後麵依然傳來那幫人群的叫罵聲,木婉清狠狠的咬了咬銀牙,讓黑玫瑰退了退,趙煦此時也看到了自己二人麵臨的絕境,看著木婉清的架勢有些緊張道:“你不是要衝過去吧?這可是幾丈啊,一個不準,我們倆就會掉進山澗摔得粉身碎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