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叫雨荷的女人。
雨荷是主動找我的。看她的資料是江西人,28歲。我現在已經很少加陌生人了,不主動找,別人找我則要先看看資料。如果有詳細的說明,說明比較符合我的想法才加。我同意加雨荷,一是看在她的年齡上。我想和一個成熟的女性在心理上有接近性,應該有些共同的話題。二是看在她的個人說明讓我很感興趣,感覺她是個有思想的人。“曾經有種感覺,想讓它成為永遠。過了許多年,才發現它已漸漸消逝了。然後才懂:原來握在手裏的,不一定就是我們真正擁有的;我們所擁有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們真正銘刻在心的!其實人生很多時候需要自覺的放棄!”
既然她先找我,我想我應該先說話。我們的對話就從那條說明開始。我問那段話是不是她自己的文字,她說不是她寫的,隻是很喜歡,因為那是她的心聲。我說就是不是她寫的,她的文筆一定很好。她笑稱自己“沒長這個細胞”,然後發了一個淘氣的表情。這突然讓我想起了彬,感覺她們似乎有些相似的地方。不過我明白她並不是彬。雖然如此,她還是讓我找到了一種熟悉感和親切感。這樣,我們就慢慢認識了,交往起來。
雨荷說她原來是老師,現在辭職了。我問她為什麼辭職,她說就是不喜歡做,當時也有許多人問她為什麼放棄穩定的工作。我說其實做教師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比較好,但不是適合所有人。她說就不適合她,她不大安分。我就問她現在在做什麼,她不肯具體說,隻是說瞎混。我想許多女孩都不願意說自己具體的工作,或者是說假話,在網上這也沒有什麼。所以也沒有追究。
雨荷大概很少上網,聊了兩天她就不見蹤影了。不過,可能因為她的出現讓我引發了對彬的聯想的緣故,我卻記住了她。
大概一周後我才又遇見雨荷了。那天我隻是掛機在,所以她主動和我說話時,我才發現她來了。我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欣喜。
這一次,我們談得更深了。我問她資料的年齡是不是真實的,她問:“真實怎麼樣,不真實又怎麼樣?你的年齡是真實的嗎?”我說我的年齡不真實,但對於在聊天的朋友我會告訴他們。於是就說了自己的真實年齡。她說她的年齡是真實的。接著又問起小孩的事情,她說有一個5歲的女兒,我說我的兒子10歲了。
由於我在工作,所以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知道我在工作後不時地說不打擾我,我說沒多大關係,就是不能總是及時地回話。她說沒什麼,她在看電影呢。我說那正好,免得冷落了一方,挺難為情的。她說這樣隨意地聊也不緊張,她喜歡這樣。
聊著聊著,越來越有一種和彬一起聊天的感覺。我甚至想過她會不會是彬化名和我聊天,想了解我現在的情況,甚至還想過可能是彬在試探我對她的態度。馬上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覺得自己是太多疑了,雨荷怎麼可能是彬呢?我之所以說她不是彬,一來因為我覺得這樣的想法太離奇,雖然在許多小說、電視裏有這樣的情節,但現實中可能性並不大,其次我問雨荷個人說明的含義時雨荷也問我資料裏的個人說明的含義,還問我在什麼地方,工作、生活等方麵的情況。當然,最重要的是雨荷這幾次和我聊天都是在下午,而彬基本上是在晚上。
不過,我已經把雨荷和普通網友區別開來了。
也許因為和雨荷聊天時那種喝彬相似的感覺,我不時地會想起彬,想她此時在哪裏,在做什麼,但不敢再有什麼想法了。至於什麼緣分不緣分似乎已經不是我關心的話題。
敏好像上網也不如以前多了,偶爾在網上遇見,話也不是很多,好像她也很忙。後來一想,明白了我很少遇見她或者遇見她她很少說話的原因。因為我現在晚上很少上網了。有一次問敏為什麼很少和我說話,她說在上班,總是有人進去,她不能聊天,大多僅僅是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