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QQ,我抑止不住內心的喜悅。我想彬一定已經原諒我了,和我和解了。當然,我應該小心翼翼,以免再刺激她,傷害她。
這時,我想起彬讓我少和石頭說話的話,突然想知道石頭和她說什麼了,就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我昨晚網上遇到彬了,問他和彬說過什麼。
石頭很快回了,說也沒有說什麼,就說我給他寄小說了,而且正在寫關於她的小說。聽他這麼一說,我明白彬的意思是怪我不該把寫小說的事情告訴石經理的。可是,我卻告訴石頭了,她當然就不高興了。於是我說他不該告訴彬,接著告訴他我和彬視頻了,感覺她很美,我很喜歡她。可惜他不能幫助我。他說有些事情是不能幫忙的,也幫不上。我能理解他,在這樣的事情上確實不能怪他什麼,他也的確不便幫忙。因為彬是有男人的,她怎麼想不一定和石頭說,在這樣的情況下石頭又能做什麼呢?
不過,不管怎樣,彬和我的關係已經緩和了,以後我們還會有交流的機會。我應該好好把握。就是不能和她有特殊的關係,能當朋友也很好,隻是千萬不要再傷害她,把她從身邊趕走。
我又開始接著寫我的小說了。有一天,寫完一個段落,便想看看彬是不是在線。既希望她在,能和她說說話,又怕她在,擔心說話時會一不小心又說錯什麼,把好不容易出現的有利然而脆弱的局麵斷送掉。終於忍住不去看,關了電腦上床了。
此時突然下起大雨,窗外是滴滴噠噠響個不停的雨聲,不斷地敲打著我的耳膜,便怎麼也睡不著,不禁想起彬來。不知道她此刻在什麼地方,是不是獨自一人寄居旅店。便給她發了條短信:“下雨,睡不著;聽雨、想你。”因為夜已經很深了,想必她該關機了,就是沒有關機也應該已經入睡了。其實我並不在乎她什麼時候能看到,也不一定要她回短信,隻想讓她看到我的短信,知道我在想她。
第二天上午,忽然發現敏在。敏說過兩天要出差。我問去哪裏,她說去山西。我說山西有什麼好看的,是不是單位組織保先教育?她說正是如此。我就讓她多拍些照片回來。她答應了。接著她說會有好幾天不能在網上見麵了。我就問這幾天晚上有沒有時間上網,她說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應該有時間。我說那就不打擾她的工作,有空晚上再聊。
不過,晚上我去網上等敏敏卻沒有上網,我隻好發手機短信去問,她回答是幾個攝影界的朋友請她吃飯,為她接風。我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她讓我別等了,晚上肯定要喝酒,喝了就肯定要唱歌。
第二天晚上,敏約我上網,偏偏我有應酬沒有上。到了第三個晚上,敏又沒有上網,我發短信問為什麼,她說再輔導孩子做作業,同時告訴我明天就出差,估計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我說那就知道等她回來再聊了。
令我欣喜的是,彬在網上,此時,離我和彬上次聊天的剛好一周。
看見彬,我非常高興,看她的地址是在黃岡,便問:“彬,你到黃岡了?”接著請求她和我視頻。
彬沒有回答我,而且拒絕了我視頻的要求。我便問:“為什麼不讓我看見你?”
她還是沒有回答。心裏有些難過。不禁要想是不是她在心裏對我還是有氣,便問:“最近你好嗎?好幾天沒有你的消息。你說話啊。你在忙嗎?”
“不呀。”彬終於說話了。
我心情馬上好了些。又想,既然她並不忙為什麼半天才說話呢?便問道:“那你怎麼不說話?工作還順利吧?”
“沒有話可說呀。”彬回答道。
我心頭一涼,說:“就這樣排斥我了?你還生我氣嗎?”
彬沒有回答。我有心痛的感覺,說:“我很對不起你,想好好彌補一下。”
“沒必要。”彬的話還是很冷。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忽冷忽熱的?心痛的感覺在加劇。“你可以怪我,我確實不對,很負疚。我鄭重地向你道歉:對不起,彬。”
“煩人,你有完沒完!”彬說道。
彬的回答讓我心情好了起來。我想她並不是我擔心的那麼生氣,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我立即回複道:“好,我不說了。我隻是心裏特別不舒服,怕你不原諒我,我很自責。”
彬說道:“你以為別人都這麼小肚雞腸呀?”
我高興起來,回應道:“你那天那麼生氣。我雖然知道你很大度,但是我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什麼時候生過氣了,我才沒工夫生氣。”彬說。
聽見彬親口說不生氣了,我更加高興,說:“那我就太高興了!”在“了”後麵加了4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