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七弟啊,原來你也是個多情的人啊,好,孤王準了,賞賜黃金萬兩作為這次平定南疆的賞賜,自此你就做個閑散親王吧!”峻帝的心頭大石總算落下了。
“謝皇上!”
破舊的小巷一輛豪華的馬車從暗處駛出,停在了雲紋王府的後門。
“你在這裏侯著。”一個嬌媚的聲音命令著。
“是!”
吱嘎,歐陽彥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女人蓮步輕移的往屋裏走,突然她的脖子被一隻粗糙又厚實的大手從後麵扼住,歐陽彥冷著臉問“你是誰,有何貴幹!”
“是我。彥!”聽到熟悉的嬌嗔,歐陽彥鬆開手“你怎麼會在這裏!”難以置信地望著燭火中皇後豔麗的臉龐。
“彥!別離開都城,我。。。”毫不理會皇後的柔聲哀求,歐陽彥打斷到
“恕我難以遵命!”轉身要離開,誰料皇後竟然從後麵一把抱住他“別走,聽我說,我是愛你的,你知道,我當初,是,是有苦衷的。。。”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還是快走吧,免得失去你好不容易得到的皇後之位!”
歐陽彥想甩開她,可是她卻抱得更緊“不,我不在乎,我隻要你!”
歐陽彥有點心軟,就算現在已經明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可是卻也不忍傷害一個曾經眷戀過的人“這又是何苦呢?靜兒!”
砰!一個婢女破門而入,手裏緊緊地攥著一把匕首。
“若君!”歐陽彥睜開司徒靜的手,要去抱她。
可是若君身形一閃,走到桌子旁,手下意識的抓緊匕首,強迫自己鎮定“我不習慣她的胭脂味!”
歐陽彥知道她指的是剛才的事,連忙解釋“不是的,若君不是你想的那樣!”
“本來我是想走的,就在三天前。”不理會歐陽彥的話,她自顧自地說“可是,我覺得什麼都還沒說清楚就這麼走了我不甘心,所以我就留在王府想要知道真相。”定定的看著閃動的燭火,祁若君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這讓歐陽彥打心底的害怕“聽說你為了找我,辭去了所有的官職。”
“是的,若君,我。。。”
甩開歐陽彥拉著她的手“我還天真的以為三天前你丟下昏迷的我,跑去赴宴隻是一場誤會,大家說我是個替身的事也是一場誤會。。。”晶瑩的淚一滴一滴的落在桌上,回想起當時的心痛和絕望,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啊“所以,我打算來聽你解釋,我想給彼此一個澄清事實的機會,你知道心被撕碎的滋味兒嗎,你知道我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才能走到這裏的嗎?”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對不起,若君!”看著她受傷的眼神,天啊,他好想告訴她:他怎麼會不知道呢,現在他的心不就是在被一點一點的撕碎嗎?
舉起手粗魯的抹幹淨淚水“你記得,你是怎麼告訴我的嗎?你說隻有夫婦才有資格叫對方的名字吧。”抬起紅腫的眼睛,看了一眼愣在那裏的歐陽彥和看好戲的司徒靜“所以,我想我們之間應該也沒什麼需要解釋的了”深深的洗了一口氣,壓下快要泛濫的心傷“從你允許她叫你名字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一切都不是誤會!”輕輕地放下匕首,若君緩緩的走向門口,頓了頓,回過頭揚起一個最標準的也是最冰冷的公式化微笑“從此以後,我們是真真正正地永不相欠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