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想……也該結束了吧……
不……自從她背叛之後,我的夢想就已經結束了……
而她會很高興吧……
看著不遠處宮野誌保清麗的臉,琴酒露出獰笑。
“表現不錯啊,Vodka,”他深色的帽沿遮住冰冷的眼,“看來你已經成功了。”
“怎麼回事?!”朱蒂?聖提米利翁衝那個飛奔而來的FBI成員吼道,“那個叫做‘Vodka’的同夥不是已經被捕了嗎?!”
那名隊員喘著粗氣:“……不是的……他是被捕了,可是……他似乎在那裏留下了定時點火裝置!所以……”
“你們做了什麼?!”朱蒂心裏一陣憤怒竄上來。
“他隻不過把放大鏡和火柴棍放在公寓前的那片幹草裏了。”琴酒冷笑,“而且,那裏陽光燦爛……”
“你還是這麼喜歡看別人憤怒的表情,Gin。”苦艾酒低聲調侃道。
“或者吧……”看著FBI成員們憤怒的臉,琴酒冷冷的笑容裏帶上了諷刺,“你們是不是還打算問我,那些狂妄的偵探和魔術師,還有那些無辜的小貓,被我們送到了哪裏吧?”
“不錯。”他身後傳來赤井秀一低沉的聲音。
“哼……可惜的是,你們再也不會知道了!”琴酒慢慢地說。
“什麼意思?”赤井低聲問。
“因為——”琴酒忽然轉身,用額頭頂住赤井的槍口,“那個知道那件事的人,已經——”
他在赤井吃驚的目光下,熟練地屈伸手指,扣住手槍的扳機:
“不存在了!”
“砰!”
幾隻在樹枝上棲息的鳥兒,被槍聲驚上了天空。
“離開這裏。”看著那些煙霧,服部平次幹脆地下了結論。
平次帶著和葉,黑羽快鬥領著青子,毛利蘭伸出手,要扶起工藤新一。
“我自己能走。”新一格開了蘭的手,生硬地說。
蘭的手僵在半空。
“……蘭,工藤很沉的,我來扶他就行……”快鬥回頭說道。
“不用了!”新一快速說道,“我不需要!”
遠山和葉看了看蘭黯然的表情,又看了看新一冷漠的臉,上前一步:“喂,工藤,蘭是在關心你耶!這種時候你在鬧什麼別扭啊?你——”
平次一把扯過和葉的胳膊:“所以就不要再囉嗦了!那些煙……很快就會過來的!”
他說的是事實。沒有人再說什麼,大家很有默契地集中在一起,向著一側那條黑暗的通道走去。當快鬥伸手扶住新一時,新一看了他一眼,終於還是沉默。
中森青子接過快鬥遞來的手電筒,蹙著眉看著蘭似乎很平靜的臉,和她並肩而行。
很快,這種略顯尷尬的氣氛就被現實問題淹沒了。
四周都是潮濕陰冷的泥牆壁,沉澱著多年堆積的腐爛的味道。地麵濕滑並且凹凸不平,似乎是用很原始的工具挖掘出這麼一條通道。大家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聽著時高時低的腳步聲,看著那兩道手電筒的光柱如同微弱的探照燈一樣,帶領著他們走向希望,或是絕望。
“黑羽,你不知道你祖母的別墅附近有這樣的地方嗎?”平次輕聲問,但是在這寂靜得能聽到呼吸的地方,聲音仍然帶著回音,並且異常響亮。
“如果我知道,早就說出來了……”快鬥回答,“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麼驚人的地方。”
“是嗎……”平次低沉的聲音又平添了一份沉重的壓迫感。
在離入口越來越遠的地方,這裏的空氣卻是異常的清新。三名頭腦靈活的少年都發現了這一點,卻很有默契地心照不宣。越往裏走,氣氛似乎就越來越詭異。
蘭的眼,不時地看向新一,看著他在快鬥的攙扶下略顯蹣跚的步子,看著他始終意誌堅定般地向前走,卻不曾向自己瞟來一眼。
新一……你……難道……
最前麵的平次忽然停住了步子,止住了蘭混亂的思緒。
“怎麼了?”快鬥問道。
平次沒有言語,隻是把手電筒高高舉起,眾人順著那道明亮的光束,看見了一幕十分古怪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