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憐下午卡點打卡下班,對於加班狂魔宋總來說,今天可是遲到早退的一天。
對於林硯初來說,今夜又是哼哧哼哧賣力工作的一夜,雖然哄了宋憐一夜,但還是沒能實現在公司裏的想法,實在是林硯初人生一大憾事。
大早上五點多鍾的時候,宋憐就醒了,畢竟誰睡覺的時候會吃肉腸啊。
宋憐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的小屁股,就怕巨龍複蘇,果不其然,好家夥精神奕奕。
“m的,給老子滾出去。”欲說還休的一雙含情目嗔怒地瞪著他。
“不嘛不嘛,老婆,外麵冷冷,要暖暖。”真服了,自從某個人學會第一次撒嬌後,直接一發不可收拾了,天天就知道撒嬌,還會利用自己的臉,好吧好吧,直接沒有抵抗力。
“老婆夏天火氣大,咱做點菊花牛奶羹好不好,清熱降火。”
“什麼玩意,我不搞。”但身體卻是很實誠的跟著做了,畢竟身不由己啊。
白皙的鎖骨向來都是受難的重災區,某條發情的狗就喜歡在上麵留下自己的標記好宣誓自己的主權。
最讓宋憐接受不了的還是他竟然用大掌托著自己的屁股……
罷罷罷,還是不加贅述了,反正你們也不愛聽。
——
而某個人則是雄赳赳氣昂昂去見自己的情敵了, 昨天去宋憐的公司收獲倒是不小。
還特地換了一身精致的行頭,生怕輸給某些個人麵獸心,假仁假義的男的。
現在宋憐的M.CA正在和秦氏集團合作,而秦時遠就是現在秦氏集團的董事長,還是林硯初的情敵。
別問林硯初怎麼知道的,憑借林硯初高超實力,他早已經混進了宋憐公司的大小八卦群裏,畢竟想守住自己地位的男人的實力是無窮的。
但是還沒等林硯初怎麼著呢,就被某人請去喝咖啡了。
“說吧,你請我來幹什麼?”
“就是簡單吃個飯。”秦時遠噙著一抹笑說道。
“我看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林硯初捶了一下桌子說道,本來應該是一句很嚴肅的話,但從林硯初的嘴裏說出來就那麼奇怪,那麼搞笑呢,把秦時遠都逗笑了。
“你拿什麼跟我爭,你真的了解宋憐嗎?你知曉他現在的處境嗎?”很顯然,林硯初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無論他貧窮或富貴,他永遠是我的玫瑰,唯一的玫瑰。”這句話從某些人口中說出來或許會很油膩,但在這樣一雙純粹的眼睛下, 用不太清晰的普通話說出來是絕對的認真與執著
“你就不怕有一天……”
“不怕也不會。”林硯初眼神裏那種純粹的堅定或許是秦時遠這輩子都不可能給到的吧。
林硯初離開了。
隻留下秦時遠一個人留在原地, 咖啡喝進嘴裏是苦澀的,還是自己的心是苦澀的,秦時遠也不知道了吧,那雙微挑的丹鳳眼黯淡了下去,骨節修長的纖細修長,完美的恍若藝術品的手裏一直轉著佛珠,被封在眼鏡下的溫柔與克製。
秦時遠又想起了那個冰冷的夜,一個沒有體會過愛的孩子,另一個則是常年被正室太太兒子欺負的私生子,兩顆陌生的心靠在一起,溫暖了秦時遠太久太久了,久到他似乎迷失了自我。
兩隻毛毛蟲都在黑暗裏裏活著,但一隻已然破繭成蝶,而一隻卻被人圈養起來。
在陰暗的世界活成更好的人?
我也想懂。
我也能懂。
可——他來了。
一輛黑色的大G停在了這所咖啡館外,入目即是一雙大長腿,絲絲煙氣從鼻尖溢出,凸起的喉結,一張極具邪氣的臉,恰到好處的駝峰鼻,劍眉星目眼尾微微上挑……
“一個沒注意,讓我的小家夥跑了出來,走吧,該回去了。”
見秦時遠沒有反應,便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壓了上去,煙氣也飄進了秦時遠的嘴裏,直到血腥味在嘴裏化開,男人才放過秦時遠,而秦時遠卻被嗆得直咳嗽。
“放過我好不好——”
男人一把拎起秦時遠的領子,把他強行拉了出去,暴力地把秦時遠推進了副駕駛座,雪白的脖頸上被勒出一道道紅痕。
“你說——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