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眉眼飄散著幾分邪氣,男人很奇怪,整體給人的感覺是大氣儒雅又略帶邪氣,但當你和他對視,有一種被毒蛇盯上了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男人站在副駛門前,毫不顧忌地咬上了秦時遠的耳珠,舔舐著。
“借了我的勢,你可就是我的了,你這輩子隻能注定身躺在我的身下—承歡~叫!”沙啞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丹鳳眼中的反抗隱忍與黑的深不見底的眼眸中的病態占有欲碰撞在一起。
“你可真真就是個瘋子……”
“瘋不瘋不重要,你在我手裏就好。”
“再敢去找那個姓宋的男的,你知道的,新房間的鏈子還是挺結實的。”
“我們那隻是公司合作,沒什麼其它的。”
“最好如此,要不然下次你再見那個姓宋的,那個姓宋的或者你,不是在爵色的酒吧 ,那可就是在那些獵犬地嘴裏了,我拿什麼養它們,你可一直都很清楚。”男人拍了拍秦時遠的肩。
秦時遠的身子顫了顫,顯然是對之前的事記憶猶新。
“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秦時遠像是突然發病了一樣,嘴裏一直在囈語著什麼,那雙丹鳳眼全是恐懼, 倒真像是創傷後遺症之類的。
男人把秦時遠攬進懷裏,有力地心跳震在秦時遠的耳邊,但秦時遠似乎感受不到一點兒溫暖,手腳冰涼,麵色慘白。
等男人把貼身放的藥喂進秦時遠的嘴裏,過了好半天,秦時遠才緩過勁來,臉色依舊蒼白卻好歹有了幾分生氣,再也不是平日的溫潤模樣,反倒是木木的,呆呆的——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某個人則坐上了大G的主駕駛座上,點起了火,嘴裏叼著雪茄。
“謝禕,真的,放過我好不好,真的我好累好累。”
一雙染著病態白的手托起秦時遠的下顎逼著他看著自己,男人不怒反笑,“當初要抱我大腿的人不是你嗎?從一個小小的被正室太太欺負到沒有活路的私生子到今天的秦大董事長,借我的勢狐假虎威這麼久,我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男人鬆手,隻見秦時遠的下顎留下極深的紅印,可想而知用了多大力氣。
秦時遠眼裏瀲灩著淚光 ,“是,我是借了你的勢,可是你知道我看到那些獵犬吃的是,是———,我有多害怕嗎,你知道我被你壓在身下的時候,我有多惡心嗎?”
晶瑩的淚水,微紅的眼角,給人一種琉璃般的易碎感。“是,我是不直,但我隻想做那個馳騁的人,而不是屈辱地塌腰——”
“他們背叛了我,你也要跟他們一樣背叛我嗎?”男人眼裏閃爍過危險的眼神。
“不,我不敢。”所有的話語都被咽進了腹中,剩下的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那就好,我不是喜歡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人,東西和人我總得留一個,但我希望是你。”
車在路上奔馳著,兩個人似乎陷入了無言的世界。
鏡頭把回憶拉回了六年前的那個冬天, 而那個男人或許是他所有恥辱的唯一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