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禕一把把人扔在沙發上,黑色的真皮沙發,秦時遠真的如白玉一般,或許用冰肌玉骨來形容一個男子並不合適,但是用在秦詩遠的身上真的是毋庸置疑的合適。
雙手撐在黑色的沙發上,因為用力而青筋繃起,白,粉,青——柔美與力量感的混合體,有一種你已經對他做了什麼的錯覺感。
哦?放過他,想想便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隻會想讓他在你身下啜泣,甚至……
那泛紅的眼角 ,要落不落的淚珠子在眼裏滾動的樣子,真的蠱惑得人隻想把他弄哭。
白皙修長的大手遊走在秦時遠的胸膛上,逐漸到……
身下的人身上泛起陣陣的漣漪般的酥癢,某人下意識的往後移動,他可以往後退,但絕對逃脫不了孤狼的武力壓製。
白色襯衫下的身子並不幹柴,倒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是真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勾得謝禕隻想超市秦時遠,吻過微皺的眉頭,泛著胭脂紅的眼角,高挺優越的鼻梁,最後來到了甜蜜的地方,秦時遠捂著嘴說道:“不行不行。”那副楚楚可憐又動人的模樣,真的——惹人沉淪。
秦時遠整個臉上都泛著粉,像是犯了春情一般,惹的人更想蹂躪他了,某個人倒是勾人而不自知,還在負隅頑抗著。
謝禕已經解開了秦時遠的黑色鱷魚皮腰帶,巴掌拍在秦時遠挺翹的臀部,“別動,再動的話,下場我可不能保證,明天的會你能不能去。”
聞言某個人下了反抗的動作,準備像死魚一般的完成今天的任務,但是這可不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
……
那天晚上,薔薇苑燈火通明。從沙發,到廚房,再到臥室,到處都是曖昧的氣息,到處都是情色的味道。
顛鸞倒鳳一夜之後,在天微微亮之際,方才雲雨初歇,而某個人的嗓子早就沙啞的說不出話來了,低低的啜泣,迷離的眼神,謝禕愛憐地撫了撫秦時遠的眼角,心疼的親了親某個人已經腫了的朱唇。
雖然好事兒都是自己幹的,但謝禕卻沒一點兒自覺,還占有欲滿滿的在雪白的鎖骨上留下了自己的專屬印記,把某個已經累暈的人兒往自己懷裏攬了又攬,像是要把他摟進自己的骨子裏一樣。
謝禕盯著床邊上泛著金屬光澤的鏈子,某個不可言說的想法在腦海裏轉了又轉,但最終放棄了。雖說留住了人,但自己更想留住他的心,也留住他的人。
【一個人的世界很冷漠,曾經我隻想拉著你陪我一起沉淪,但是當我看見你的時候,一切的計劃都胎死腹中,我世界裏的色彩,隻由你的笑意填滿,而不是看著你茫然而又渴望的盯著外麵的世界。
十年了,我不想放手,但我似乎真的抓不住你了。
——謝禕】
“我該拿你怎麼辦啊?”謝禕起身走到了陽台,點燃了的雪茄在空氣裏滾了又滾,而自己的思緒也隨著這煙圈兒在微涼的空氣裏飄蕩著。
晨光熹微,孤影獨坐。此時此刻的謝禕,真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與他共情,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陪著他走到今天。
……
當秦時遠起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鍾了,很好,他完美的錯過了今天的會議。
謝禕讓本應該繼續平行的兩條線強行相交,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