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武媛感到自己下移了。她被放了下來。陽光鶴將她放在一張桌子上。
陽光鶴打開鳥籠,拎著她的頭發,將她提到自己麵前。
“你是什麼玩意?依然活著”,陽光鶴說。
武媛閉上了眼。
陽光鶴把她放在桌麵上。
“有刀沒有?”他問身旁一個農兵。那個農兵遞給他一把匕首。
陽光鶴用一隻手按住武媛的頭頂,另一隻手用匕首割掉了武媛的左耳和左臉頰一塊肉。
武媛始終閉著眼。
陽光鶴將她放倒在桌麵上,準備用匕首挖。忽然,一個騎自行車的褐衣人來到他的身邊。
褐衣人下了車,說:“有來路不明的匪寇。”。
陽光鶴將匕首還給農兵,之後麵向褐衣人:“現在就去。”
“陽將軍,這個人頭怎麼辦?”那個農兵說。
“吊著”,陽光鶴飛快地說。他和褐衣人遠去了。
被關在屋中的周廷燕發現到了中午,門也沒有打開。她頭頂幹涸的血使她的一些頭發粘在一起。
“今天,他們怎麼沒有給我安排工活呢?”她這樣想。
忽然,她聽到外麵人馬聲嘈雜。她來到門前,通過門縫向外看去。她看到,院門沒有關,院門前的街道上有金盔金甲的兵卒走動。
猛地,她看到白克和一個綠衣少女經過院門。
“白克,白克,我在這裏!”她叫了起來。
白克和綠蘿走了進來,來到門前。白克將門栓卸下。周廷燕推開門,衝了出來。
“你怎麼樣?王楷呢?”白克扶住踉踉蹌蹌的她,說。
“我無恙。王楷與我分開了”,周廷燕看了看四周,“這是怎麼回事?”
綠蘿笑著,指了指白克:“這位大哥哥搬救兵來了。”
之後,她頑皮地抬起一隻手,用食指點著自己頭頂:“還無恙呢?”
眾人走出院子,來到村口。此時,村口的一輛戰車上,吳廷康站在上麵,看著遠方。
被解救的人們湧到村口,之後向四麵八方逃去。
白克等人來到吳廷康身旁。白克介紹了彼此的身份。
周廷燕行了個大禮:“晚輩謝吳將軍解救之恩。我有一個叫王楷的同門,也被他們抓了,將軍可否幫助找尋?”
吳廷康點點頭:“我會下令的。”
王楷所在的村莊中,農兵和褐衣人用槍和腰刀,逐一將農舍中關押的人殺死。
王楷和同屋的人開始合力撞門。突然,傳來幾聲槍響。正在撞門的王楷感到一個東西鑽進自己右腮,嘴裏都是碎牙。
他倒在了地上。又是幾聲槍響,射穿門板的彈丸又射倒幾個屋裏的人。門打開了。湧進來的農兵持著腰刀將繼續站著的人砍倒。
躺在地上的王楷微微睜開眼。他看到,自己曾經見過的褐衣少年持著轉輪手槍,就在自己身旁。
“走吧”,褐衣少年說。
他和農兵一起走出屋子。
王楷沒有站起來。等了一段時間,他吐了吐嘴裏的碎牙,將自己移到屋子最裏側,繼續躺著。忽然,他看到外麵有人走向屋子。
“他們殺回來,想殺個徹底嗎?”他想。他將雙眼閉成一條縫。
他看到,幾個金盔金甲的兵卒進到屋裏。他們拉了拉地上躺著的人,看看是否活著。
一個兵卒握住王楷的手腕,叫了一聲:“他沒死。”
那個兵卒將王楷拉了起來。王楷順從地站了起來。
“我等是來解救你的”,那個兵卒說。
王楷沒有回應什麼。
那個兵卒將他扶到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