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後。
在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中。風逾坐在書桌之後,講著曆史。書桌上,立著幾個話筒。
他的麵前,坐在幾排人。幾排人之後,立著兩架攝影機。
風逾停了下來。
坐著的幾排人站了起來,有的整理記錄,有的上前問候風逾。
風逾站了起來,與他們一一告別。
“謝謝風先生訴說這段曆史”,一個打扮文質彬彬的青年女人對風逾說,“您就是曆史本身,就是活文物。”
風逾無聲地笑了笑,之後說:“魏銑的留影術,留下了我的相貌。我一回華夏,就被今日之人認了出來。”
“風先生,身為曆史事件的重要參與者,您看來,魏銑是個什麼樣的人?”
風逾沉默了一下,說;“魏銑是我之老戰友。”
那個青年女人等了片刻,說:“就這麼多嗎?”
“就這麼多。”
二人走出房間,來到草地上的小徑。
“風先生”,那個青年女人麵向風逾,說,“您的節目已經全部錄製完畢,您要回北寒宮嗎?您為什麼不留在華夏,與我們生活在一起呢?”
“不必了”,風逾說,“我本不屬於凡間,更不屬於當世。我這次回來,也是探究一下魏銑故去後,華夏為何樣。他所立之王朝,七十二年就壽終正寢,被人推翻。滄海桑田,物是人非。我這個老不死的人,越來越陌生於現世。我回北寒宮後,就關閉我的意念,永遠永遠。”
他行了個告別禮,轉身走了。
那個青年女人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不語。
(全書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