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就是她想要敘的舊,那他已經知道了。
蕭清溪端起她倒的茶,一口喝完,輕輕放下杯子說:“我該走了。”
時雨好按照閨蜜教的,在外麵要端莊似女神,獨處的時候再盡可能地清涼給他看。
她穿了很短的裙子,一雙長腿盡可能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為了凹出漂亮的曲線,她費盡心思。
她都覺得自己的腿好看得忍不住想要把玩,蕭同學卻隻顧喝茶,聊裝修。
不愧是信奉“禁欲使人進步”的男人,真的是一以貫之,知行合一的正人君子。
但是,姚珮曾說:“男人,就算是變成了植物人,都會有生理反應,癱瘓在床也不影響性功能……”
蕭同學健健康康的,應該隻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我送你。”
時雨好抓住最後機會,一手摁在他的膝蓋上,作勢要借力起身。
蕭清溪正要起身就被她摁住了膝蓋,一時此刻動彈不得。
眼見她已經起身,他也沒有多想,跟著順勢起身。
這一刻,他都已經想好了,接下來兩人會禮貌地說再見,實際上再也不會見。
成年人之間的荒唐關係,總是以悄無聲息的方式結束,而他也需要時間來平息內心的兵荒馬亂。
時雨好“哎喲”叫了一聲,另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並用自己的體重把他推倒在沙發靠背上。
蕭清溪的思緒飄得有點遠,已經快進到兩人分別的時候要說什麼話了,一點沒反應過來發生了
什麼事,就已經是一個仰躺的姿勢,而她正穩穩地坐在他的腿上:這下他是真起不了身了。
“你……”他正要蓄力推開她。
她卻率先叫了起來:“腿麻了,疼疼疼……”
回想起她剛才坐在地上的姿勢是有點奇奇怪怪的,腿麻也正常。
但這種事他幫不上忙,隻能靠她自己忍過去。
他緩和了態度說:“先讓我起來,你才好坐。”
坐沙發不比坐他的腿舒服?
時雨好聞言,故意搖了兩下腰。
蕭清溪:???
一道電流從尾椎骨直接竄了上去,電得他的手指都發麻了,腳趾更是早就麻酥酥得要命。
他總覺得,等她的腿麻過去了以後,就該輪到他的腿麻了。
時雨好見他一副無欲無求,抵死不從的模樣,就覺得分外開心,“讓抵抗者妥協”也是她的興趣愛好之一。他若急色之人,比她更饑渴難耐,就隻會讓她胃口全無,不想要他。
現在嘛,他明明有感覺卻又很是隱忍的模樣,就讓她很心動。
她的性趣如此奇特,偏偏他能完美契合她的喜好,如此獨一無二之人,怎麼可能放他走。
她抬手撫過他線條清晰的下頜,大拇指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
蕭清溪渾身都繃緊了,身體一動不動,隻有視線隨著她的手指移動,無聲地詢問她想要做什麼。
時雨好靠近他,直視他,近距離問他:“據說男人的大腦對性沒有反應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死了,一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