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你兩者都不是,難道你是新品種:精神植物人?”
蕭清溪隻是有禁欲思想而已,又不是真的“精神植物人”,女孩子坐在他身上,他當然明白她想要什麼,但他有自己的原則:“我隻是尊重你。”
時雨好心裏樂開了花,他越是冷靜自持,她就越想看到他迷醉沉淪的模樣,她說:“我允許你尊重地睡了我。”
蕭清溪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為什麼她總是對他提一些聞所未聞的要求?
時雨好見他仍然沒有行動,就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然後順勢埋進他的頸窩裏,深吸了一口氣,終覺得償所願,歡喜地說:“你好香啊。”
一模一樣的套路,連台詞都是一樣的,說明她一點都不走心,更可悲的是,他兩次踩進同樣的圈套,是如此難以抗拒,這般欲罷不能。
雖然他有小小地掙紮一下,但沒有太強烈的反抗,剛好她就喜歡欲拒還迎的感覺,所以於她而言,就不是拒絕而是勾引。
一切都很絲滑,引誘他沒有太大的難度。
時雨好更加堅信他喜歡的類型就是身材好的漂亮女生,現在的自己正好符合他的審美。
蕭清溪和她的想法驚人的一致:時過境遷,他又對她的胃口了?
他並不是隨便到第一次約會就跟對方上床的人,但時雨好不一樣,跟她,睡一次和睡兩次有什麼區別?
所以他就從了。
逃不開,躲不掉,他又心有不甘,
哪怕是被她當成工具人,他也認了。
後麵的劇情他都知道,就算她事後擦擦嘴,跟他說可以滾了,他大概率還會想問她:以後若是有需要,可不可以找他就好。
腦中閃過這個想法的時候,蕭清溪感覺自己沒救了。
他本來覺得她思維跳脫,做事沒有正常邏輯,現在才發現,跟她比起來,他才是更荒唐的那一個。
或許他倆都不是很正常,若真如此,那他倆還挺般配。
時雨好出門之前丟了滿床的衣服沒有整理,所以兩人轉戰到臥室的時候麵對一床衣服有一瞬間的猶豫。
她當機立斷,把衣服全都掃到地上去了,抱著他滾床單。
兩人鬧得天塌地陷,久久不能停歇。
事後蕭清溪平躺著,想要平複一下心緒。
他明明是個理智的人,但是一遇到她就理智全無,現在的結果就是徹底被她帶跑偏了,簡直就是對他為所欲為,為所欲為!
時雨好麵朝他側躺著,視線落在他的嘴唇上,漂亮的唇形,讓人看著就想品嚐。
她好奇問他:“你說,你性感的嘴唇親過多少人?”
蕭清溪在想別的事,無暇思考她的問題,聞言反射性地回答:“隻有你。”
“不可能!”時雨好驚訝到撐起身體看著他,篤定地說,“你在床上熟練成那樣,一個老司機說這種話……”
二十幾歲的成年人,沒有過去才奇怪呢,她又不介意他的過去,何必跟她裝純情人設,這麼顯而易
見的謊言誰信啊,她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