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先皇曾有兩個五個皇子,一生下來就被立為太子的大皇子卻在十歲那年失蹤,宮裏對外宣稱大皇子暴兵身亡,沒多久二皇子便被立為太子,五年後先帝駕崩,太子即位,可是就在登基大典那天,有人刺殺皇上,那人自稱是失蹤的大皇子,刑天君隻是他的俗名。
那人在皇宮裏亂殺一氣,最後還放了一把火,但是幾千禁軍卻沒能攔得住他。
再後來,據說這個人又行刺了幾次,但是都沒有成功,再後來,這個人便又消失無聲了。
有人說大皇子是被當今皇上的母妃設計害死的,但是害他的老太監不忍心便把人帶出了皇宮,以至於大皇子前來尋仇。
如果這些說法都是真的,從某種角度來說,當今皇上的皇位是從刑天君手裏搶來的,而如果這個人就是君天行的話,那麼他會想要三位皇子的命,自然就說的通了。
尉遲娉婷是見過君天行的,君天行給她的感覺是大氣,坦蕩,性格乖張卻又不失君子之風。這麼一個人,竟然是差點就成為皇上的太子?
不論君天行是不是刑天君,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
柳清風看出來了,南宮斐然夫婦都是站在沙漠山莊那邊的,似乎並不相信萬通就是下毒之人,正要開口,卻聽南宮斐然先開口朗聲說道:“大家請耐心聽我說,不論是沙漠四虎之死,還是三位皇子中毒的事情,我南宮斐然保證,三天之內給大家一個說法,如果查出殺害沙漠四虎的凶手是易逍遙,對三位皇子下毒的是萬通,我絕不姑息。”
柳清風沒有說話,恐怕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雙方一旦動起手來,會是怎樣的結局,那時不得而知的,但是盡管如此,柳清風還是派人監視萬通,不許他擅自離開金雕玉砌幽暗場。
尉遲娉婷剛剛走進房中,南宮斐然便緊緊跟了進來而且反身鎖上了門。
“你到底想不理我到幾時?”南宮斐然抓住了尉遲娉婷的手,急切的說。
“世子,你還是想想回去後怎麼向皇上交代吧,想想該怎麼迎娶紫萱郡主吧,駙馬爺。”尉遲娉婷這最後一聲駙馬爺徹底的惹火了南宮斐然。
“別人不相信我,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麼?”南宮斐然有些歇斯底裏的喊道。
“相信什麼?我確實看到了你從紫萱郡主的床上下來。”尉遲娉婷滿不在意的說。
“尉遲娉婷,你給我聽清楚了,自從永安關一役你住進我心裏後,我就沒有再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就算是對你,我也是小心的壓抑著自己的衝動,難道我的心思你不懂麼?”南宮斐然近乎咆哮的說。
尉遲娉婷不屑的說:“你這是在表白麼?還真是幼稚,爛死了。”說著轉過了頭。
這個女人終於成功的激起了南宮斐然的怒火。
“好,我讓你見識見識不幼稚的。”南宮斐然說著一把把尉遲娉婷橫抱起,然後狠狠的扔在床上,然後就欺身壓上。
這個男人,腦子是有問題麼?尉遲娉婷驚愕,我們不是在吵架麼?怎麼吵著吵著吵到床上了。
尉遲娉婷兩手按在南宮斐然的胸膛上,使勁想推開這個男人,嘴裏還在罵道:“南宮斐然,你給我死遠一點,你髒死了……”
南宮斐然一愣,居然還敢嫌他?當下不由分說,一雙火熱的嘴唇貼上尉遲娉婷的薄唇,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尉遲娉婷身上遊走起來。
舌頭如一條靈活的蛇在尉遲娉婷口中攪動著,而火熱的大掌也覆上了尉遲娉婷胸前柔軟的雙峰,恣意揉捏起來。
南宮斐然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的女人輕輕的顫抖著,她活該,誰讓她來激怒自己呢,激怒自己的夫君必然是這個下場。
尉遲娉婷腦海中一陣陣熱浪襲來,意識有一點迷惑,但是又不斷的想推開這個男人,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尉遲娉婷有些驚恐的叫了出來:“南宮斐然,你走開,我討厭你,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南宮斐然動作一僵,伸進女人裙底的手慢慢的退了出來,冷冷的問道:“你說什麼?”
尉遲娉婷看這招能有效的阻止他來侵犯自己,當下信口說道:“我說我心裏另有喜歡的人,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南宮斐然身體晃了晃,徹底從尉遲娉婷身上爬了起來,冷冷的說:“是誰?難道就是那個蕭江鴻麼?”語氣越來越陰沉。
尉遲娉婷看到南宮斐然鐵青的臉,知道他被氣的不輕,當下咬了咬嘴唇,小聲的說:“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
“好,我管不著,我不管,我再也不會管了,既然你喜歡那個蕭江鴻那麼就隨他去吧。”南宮斐然憤怒的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揮袖離開了。
南宮斐然在房中一個人喝著悶酒,發了瘋似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肚子裏灌,可是腦海中卻還一直盤旋著尉遲娉婷的那句話“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
南宮斐然突然覺得心很痛,像是一把刀子插進了心裏,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因為一個女人而如此過,可是那個女人,從來不許自己親近她,他一直以為她隻是因為受了第一次不好的印象所以很排斥,於是他願意給她時間,讓她慢慢接受他,再融入她。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說她有喜歡的人,她拒絕和他親熱的原因隻是因為她心裏沒有他,她不喜歡他,所以從來不肯和他親熱,想到著,南宮斐然就覺得好笑,自己還替她去找那麼多借口,還想慢慢感化她,可是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南宮斐然苦笑著又飲下一杯。
正彷徨間,他的心腹景東前來,說有要事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