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後悔的,她知道顧琛的睚眥必報,狠辣無情,但她仍然不後悔。
但麵對眼前的處在暴怒的男人麵前,她下意識地說,‘顧少,我後悔了,求你原諒我吧。’
那些自己的臉麵和委屈在麵前的權勢滔天的男人麵前好像不值一提,她好像自己也習慣了懇求,懇求別人饒恕自己莫須有的罪過。
顧琛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太了解她了,她永遠都是那麼桀驁不馴,眼前的可憐兮兮的模樣隻是她手段的一種,麵對不聽話的金絲雀,隻有打斷她的筋脈,折斷她的羽翼,隻有這樣,她才會完完整整地屬於自己。
顧琛放下了夏安安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對她說出刺骨的話,‘好啊,聽說你妹妹的生日就要到了,你就去給她做····服務生吧。’
看著夏安安白下來的臉色,他繼續一字一字地說,‘這樣我就允許你拍戲,怎麼樣?’
給夏柔做服務生?夏安安麵如死灰,及時地低下頭不讓顧琛看到眼底的恨意,早晚有一天,她會讓他付出代價。
夏安安顫抖地握緊拳頭,麵前的男人還在欣賞她的模樣,輕笑一聲,幫夏安安把額間掉下來的頭發扶到耳邊,薄唇輕啟,像是對情人的呢喃,‘考慮得怎麼樣?我的時間有限。’
顧琛深情地吻了吻夏安安的耳朵,盡是魘足後的滿足,許久,隻聽見女人的一聲輕笑,也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他。
顧琛心裏不悅地咬了女人的耳朵,語氣不滿道,‘笑什麼?’
‘顧少的好意我心領了,既然顧少不願意我去拍戲,那就不去算了,能陪著顧少,我也很開心。’
夏安安眼神冰冷地看著不遠處的牆壁,任由男人的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身上。
給夏柔做服務生?癡人說夢。
東昌會所,
幾個K市數一數二的男人坐在黑色的沙發上閑聊著,旁邊還有幾個賣弄風姿的女人,穿的十分暴露,有的坐在男人的懷裏,有的蒼白著臉跪在地上,惶恐不安地等著這些大人物的懲罰。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鬆了鬆自己的領帶,看著地上的女人跪在自己腳下,發出嘲諷的譏笑,‘你得罪了我,那該怎麼辦?’
女人聽到這話渾身一抖,顫抖地拉地上男人的褲腿,被男人嫌惡地一踹,‘別碰我。’
女人聞言更是淚如雨下,跪在地上給麵前的秦少磕頭,‘對不起秦少,我不該把酒喂給你·····’
剛剛明明還是好好地說著話,她才給秦少渡了一口酒,沒想到過了不久秦少說自己忘了一件事,就把責任推到了自己的身上,說都是因為自己給他喝酒他才會忘記。
這些大人物自己一個也惹不起,原本隻想伺候他們大賺一筆,沒想到現在自己倒快死了。
‘不如你來一段脫衣舞,給我們助助興怎麼樣?脫到什麼都不剩,我就原諒你,嗯?’男人發出惡劣的笑意。
女人白了臉色,閉了閉眼,總比丟了命強,她哆哆嗦嗦地開始自己站起,剛準備鬆開自己的扣子,就聽見暗處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不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