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慣了成種大件活的哥四個,剩兩噸多門窗材,象玩似的,不到一個小時車就裝完運到大庫前,車卸完還沒到中午,女老板把四位小弟讓到休息室,先稍作休息洗洗幹淨,然後又領到附近一家飯館,叫上一桌豐盛午餐,女老板陪著大家邊吃邊聊,豐盛宴席就是沒有酒。
自從她爸爸飲酒出事兒以後,她蔣家來客招待,喝的東西是飲料,今天也不例外,還是以飲料代酒,她的這一慣例久而久之,真還就成了眾所周知的習慣,同道人說那是金華風格,這一帶多數同道人士都知道這裏典故,所以也從來沒人破壞她家的這條規矩,凡有金華參加的宴會,她所在的這一桌,也順理成章地沒人拿上任何美酒。
我和蓋二哥、高飛、邢雲佐四人有美女老板陪著,在一家飯館提前過臘月二十三,也是咱中華民族的節日,小年。那種感覺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當然,小年是年年都有,而且年年都過。在軍旅的五年也是如此的過,但氣氛總是在想起家鄉父老,家中的爹爹媽媽。今天有金華老板的助酒詞和笑——顏,那種氣氛、那種感覺,人人都在甜美喜悅之中……
出來差不多有半年左右,還是第一次進餐館吃飯,而且還是美麗漂亮女老板陪著,給諸位斟讓代酒的飲料,又給諸位夾菜,說心裏話,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有時覺著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女老板在席間,又特意派去店員,把醫院孫師傅住院事宜安排妥當,她今天破例陪裝卸工,也是她經商十年裏第一次款待裝卸工,以往是完活結賬,沒有其它多餘話說,一次完工一次利索,決不留後帳,是免去好多麻煩,不要說吃飯,洗手洗臉也是自己找地方。
今天的例外,應該是歸結到女老板;把眼睛始終盯在我胡喜勝身上,半個上午她都在不停的想一個事,也是在她心裏暗自自語:“這也許是上蒼送給我的人,也許是命中注定吧!我蔣金華以往看男人那種思維,和今天看姓胡的這位男人,怎麼有點差異,是哪塊特殊呢?也泛不起那種惡心浪花?也許這就是緣?也許這就是真愛吧!無論如何我蔣金華一定把握住機會,別讓這種感覺輕意溜掉……”
席間女老板讓菜間問到:“喜勝小弟家裏父母身體可好嗎?另外家裏還都有什麼親人呢!唉!你看我這姐姐太實在了,初次見麵問這麼多!不好意思了”
我和女人交談時候太少,時間也太短,未從說話臉先紅,今天早晨那一幕的四目相對刹那,還心有餘悸,我勉強地回答:“父母身體還很健康、還有一個弟弟今年也二十歲了,老家那裏還有三口。”
“喜勝小弟家裏還有一位弟弟,是念大學呢還是高中啊!真是幸福家庭啊!”
我抬頭看看女老板,這一眼收回時一下子臊的臉通紅說:“父母都四十四歲,身體健康,小弟今年二十,他不願念書,我家二老對我們要求不嚴,弟弟和爸爸下地耕田,讓金華姐費心了。”
說完這句話,我覺得血液向上衝,兩耳烏烏叫!
女老板又接著問:“看麵相喜勝小弟是幹大事業的人,本金華公司門臉雖小,資產也在兩千萬元人民幣以上,現有門市三處,員工二十一人,保管會計各一人。
你們現在見到這家門市,是金華公司最大一家門市,在不遠處還有兩家,也是金華公司下屬的二部和三部,喜勝小弟要是不嫌金華店小,請你留下做我的司機,不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