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位小弟休息洗漱那間房,住兩個人還是寬寬綽綽的,啊。你不用急著回答我,可以多考慮兩天,也不算太急。願意幹,春節可就不能回家了,得在這過年,因為過年這段時間小車活多,都是走人情,可是這走人情對我來說是走一關,唉!這一關不過還不行啊!
還有點亊,振東!你和另外兩位弟弟,是否願意在我公司做,我這原來想招兩名力工,月薪一千二百元,下班後可以自己做些別的,主要是裝卸貨、送貨。但是你們是三個人,我也都用了。咱公司還真沒配備用員工,以後咱多備個三名兩名的,大家可以串換著休假嗎!
不過嗎!住宿、吃飯得自理,因為公司閑房太少,裝卸工是有上下班時間,司機就不同了,隨叫隨到。都不用急著回答,誰同意,誰就留下,都不同意也沒問題,我蔣金華今天也感謝兄弟解燃眉之急。”
女老板說完,用眼睛盯著我,我明白其中含意,隻要我點頭,別人可有可無,但他還好象看中邢雲佐做事穩重有條理,對高飛來說好象不那麼心恬。
蓋二哥用眼睛掃了一下他的三位弟兄,淡淡一笑發表了一頓長篇大論:“金華姐,這些人都是我蓋振東帶出來的,這批一共出來八人,其中有兩位女孩,給學院陳教授當保姆,跑到長春去兩位小弟弟。那兩個還是個孩子,咱這座城裏暫時還沒有他們能做的事。
我本意是讓他倆玩兩天回家,結果去了長春,我蓋振東有對不住鄉親地方,沒能盡責,沒能把孩子直接交給家裏!
金華姐,今天我蓋振東說這些沒別的意思,這些年兄弟我心裏明白,金華姐和我們這些扛大件、靠肩膀頭養家的粗人,沒見過外,更沒小看農民工,總是以誠相待,我蓋振東給金華姐做活這幾年,從來不小看我們這些外來人。
今天我做主了,不用和他們細商量,他們三人都留在金華公司門下,就按你說的辦,不許他們哥幾個爭爭講講,以後你們相處常了,我就不參合其中。
我就不留金華公司了,這用不了這些人,我得多出力,每個月不掙到四千元,滿足不了馬蘭的需要,還有個三歲多的兒子,要花錢的地方多……
另外還有個事得說出來,金華姐,休息室可容納三個人住宿,讓他們擠一擠住一塊,也好有個照應,您放心,他們都不會惹事兒的,有不聽調遣的,給我去電話,我來收拾他們哥幾個,千萬別讓金華姐操心。您的事業上的事兒太多,兄弟我不會讓我的弟兄給金華姐找麻煩的。”
“唉!振東小弟是不是嫌工資少不肯留下?工資上咱再商量。姐也希望你能留下,姐這是心裏話,誠心誠意留你蓋振東。因為咱是老朋友了嗎!”
蓋二哥急忙擺手解釋說:“不是、不是,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在農忙時候家裏還有地,孩子小,他媽媽又不能下田,這幾年我都是三進三出的。這三位十年不回家都行,家裏有他不多,沒他不少的沒牽掛。”
蓋二哥象家長那樣做了主,可是,邢雲佐沒言語,高飛還是有不同說法!
蓋二哥當時是處在那種處競中,我們聽了他說出來的條條是道,沒人去懷疑二哥心裏想什麼!二哥的心裏另有蹊蹺,女老板蔣金華在觀察二哥眼神時候,大概也看出來了,這位常年穿梭在沈陽市與呈祥村之中,蓋二哥是有心事。
事過多年後,也就是馬蘭走後,陸霏霏又闖入他的生活中,咱才明白,二哥心裏苦衷沒法向世人明說,我們有了固定事做,有住宿地方,他才能靜下心來還情債,才能與他心裏存放的靚麗陽光女孩陸霏霏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