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難得碰上心怡的姑娘,慕容召忍不住上前搭訕,頭一回幹這事有些緊張本是一句詢問的話從嘴出來就好像在質問對方。
阮玉蘭覺得這人莫名奇妙,我傷心關他何事那語氣好像她犯了天理難容的事。
“沒有,你看錯了。”
阮玉蘭想繞過那人,結果那人故意擋著道。
“公子,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阮玉蘭沉著臉看著慕容召這登徒子。
宿主,守護者正往這邊趕來。
朱朱提醒正看熱鬧的田真兒。
李大壯哪有事哪有他,連個男配都撈不到。田真兒隻得貓著身子去離開去攔人。
“嘿,李大哥。”田真兒提著木桶打招呼。
“你在這幹什麼”李均文又忍不住對田真兒審視。
“釣魚呢,魚杆我藏起來了,這魚大吧。”田真兒一臉邀功的神情。
“天不早了,早些回去。”李均文提醒。
“嗯嗯。李大哥也早些回來嚐嚐我做的魚”田真兒說道。
李均文有些好笑,就這巴掌大的兩尾魚塞牙縫都不的,看著田真兒提桶有些吃力,走路深一腳淺一腳,腳還沒好利索就四處瞎跑。
“我來吧,女人真麻煩。”李均文故意哼了一下提著木桶飛快往回走。
宿主這招高啊。
朱朱堅起大姆指
學著點
田真兒挑眉。
等李均文再一次過來,戲早落幕了。田真兒沒見著後麵那一幕不過路上碰上慕容召俊臉頂著個紅印子,盡管捂得嚴實還是被田真兒不小心看到了一丟丟。靠那冰山角連想帶猜就他那登徒子的行為不被打那就怪了。
看著慕容召那傻樣,哎一見女主誤終生。
“那個你別走”慕容召連忙喊住路過的田真兒。
“你喊我。”田真兒有些奇怪他們應該沒交集吧。
慕容召點頭,他自小在軍營早就發現下麵有人:“剛剛你在岸邊垂釣。”
“公子,你看錯了吧。”田真兒肯定不承認。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剛那姑娘叫什麼住哪?”
“你一個陌生人打聽人家姑娘想幹啥呢”田真兒一臉防備,心裏樂開了花正愁怎麼把阮玉蘭的信息透露給慕容召,正主自動找上門了。
“我……”慕容召臉微紅從懷裏掏出一張票子:“這位姑娘,你若說了這便是你的。”
“成交”田真兒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五十兩票子出手真大方。
“那姑娘隔壁阮家村的叫阮玉蘭,怪可憐的年幼喪父,母女倆相依為命。阮家村民風不好家中又無男兒,阮玉蘭在村子過得不好,她那些親戚為了霸占田地房子到處散布流言壞她們母女的名聲,前不久她娘就跳河了。好在她的未婚夫探花郎回來了。”
“她定親了。”慕容召失聲。
“這不廢話,阮玉蘭可是這一帶的美人追求他的小夥子多著呢。”田真兒瞟了一眼掉了魂的慕容召:“不過我猜這婚事估計是泡湯了。”
“怎麼說”慕容召立馬回魂情不自禁扯了一下田真兒的袖子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