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人怎麼處置”衙差指了指地上躺著的男子。
“還有氣嗎?有氣就帶走吧!”李均文道這人來曆不明衣著不像本地人得查查。
“怕不成,這樣帶走怕沒走到一半就咽氣了。”衙差剛試探過了,這人胸口挨了一刀傷口極深,又被村民折騰了一陣傷口又裂開胸前的衣服染紅了一片,氣息微弱隨時有可能嗝屁。還有重要的一點他剛剛摸到一塊牌子,這種銘牌隻有軍隊才有。這人和軍營有關係,把人弄回去死了就他們背鍋,這可是重罪他們可擔不起,還不如留在阮家村是死是活看天意,他們就裝做不知情。
李均文皺眉再讓阮玉蘭一個未婚姑娘照顧不適合,其他人沒想到適合的。
還沒等李均文想好,身後傳來轟隆茅草屋的一麵牆塌下揚起一陣塵土。屋頂的茅草散了一地。
“這你家?”李均文一臉懷疑這破屋子應該有幾年沒打理,阮玉蘭之前在縣城做小生意,生意極好引來不少人眼紅,鄉下的地皮不值錢,工錢也不高請的都是自己村的,就材料貴些再隻要不是青磚瓦房又能貴到哪八七兩算是高的。
阮玉蘭沉默不語
“阮丫頭原本那房子可是大瓦房她二叔黑心腸占了去把人趕了出來。”人群中有位婦人說完一溜煙跑了。
“官爺,冤枉這房子的的確確是小人的。不信你看我手上有地契。”阮二寶從鞋底摸出地契,眾人鼻子似乎聞到一股酸臭味不自覺任退幾步
李均文強忍著味兒看了一下,確實沒問題,不過誰會把地契整日帶身上。他就一個捕頭小事還能拿主意這事不歸他管,阮姑娘不吭聲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破屋子住不得人,阮二寶騰一間屋子給你侄女住些日子。”
“這房子倒了一麵牆,這不還有三麵嗎整理一下還能住。”阮玉蘭的嬸嬸可不樂意了。
李均文推了推另一麵牆,肉眼能看到牆在晃動:“這樣啊,不如你來住兩晚要沒事就當我沒提過。”
阮玉蘭的嬸嬸這才閉嘴,不吱聲。
“官爺,我家人口多實在騰不出屋子。老宅那還有間空屋收抬一下住人問題不大。”阮二寶小心陪笑。
“那去看看吧。”一夥人跟著阮二寶去了老宅。老宅有三間屋子堆了不少柴火,屋頂有翻新的痕跡,一牆上有條縫,用泥土粘合著立了兩根柱子支著屋頂。破爛了些卻也比那茅草屋強上許多。
阮玉蘭點頭:“就這吧”
李均文找人收拾兩間屋子,把昏迷男子抬了進去:“阮姑娘,還是麻煩你照看一下。你二叔若趕人你報我名字,不管用便來縣城找我”李均文沒找到合適的人隻得拜托阮玉蘭照看著。
阮玉蘭點頭端端正正磕了幾下,腦門磕出紅印子:“多謝各位出手相助。”
“這是我們份內事以後小心你二叔這人。”李均文把人扶起,沒再說下去。
“宿主你把男人丟阮玉蘭附近有何目地。”差點把人整沒了。
“給阮玉蘭找大靠山呀。”田真兒本意是借著兩人不清不楚的關係讓李家誤會解除婚約,男子是個將軍出事也能保住阮玉蘭,就女主那萬人迷的體質還能收獲一份美滿的愛情,結果人偏偏一直昏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