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鶴城遠得很哪,所以她們順便沿路看看風景。

出了大都,天高任鳥飛。

許鳶嘰嘰喳喳的把所有的修養拋在耳後。

“噠噠噠……”

一輛馬車自遠而近,急促又匆忙,最後停了下來。

停在,她們同行的馬車跟前。

她們的馬車也停下來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下馬,率先行了禮。

“白清風見過公主殿下,郡主殿下!”

“白清澈見過公主殿下,郡主殿下!”

白清風是追隨她們的一位朝臣的親妹妹,可是一位鐵娘子,還有她的哥哥,白清澈。

白清澈,可是被大儒士魏長月多次誇讚的年輕得力小夥子啊!

“免禮免禮……”許鳶回答的很親切。

畢竟從小吃嘴甜的紅利吃到大,還是能明白那點好處的。

關鍵時候救你一命,那可就是再世父母了。

他們在都城沒有多停留,雖然城裏那個人給她們留下來深刻印象。但是,她們的終點不在路上。

“賀八姐姐,你的名字好陽剛啊!”許鳶平心而論。

確實,本就是留給男孩兒的名字,要不至少叫個賀八娘,賀小八什麼的。

“家裏本就是直性子的一家人。”

賀八解釋的很毛糙,但是許鳶聽懂了,難怪會被欺負。

一般來說,別人來欺負你,不是嫉妒,就是背鍋俠。

這些她在話本子可都看到過。所以她才沒有那些王宮貴女的那些天真。

有時候,她都覺得表姐天真。

“白姐姐,你要不要來坐馬車?”

許鳶誠摯邀請。

但是總得有人在外頭。

比起白清風,白清澈快要虛脫了,一看就是嘴皮子利落,要不嘴皮子怎麼那麼薄?

許鳶覺得怪麻煩的,白清澈到車上,她們還得整個幕離戴上,麻煩得很。

所以,她想忽落掉白清澈。

最後,沈裳楠叫停了馬車,大家在樹下休息了一下。

他們才坐下。

一隻兔子蹦嗤一下撞樹上了。

還死掉了。

這是天降兔子肉啊!

許鳶喜不自勝。

白清風和賀八皺著的眉頭緊巴巴的。

賀八被壓入大牢的一個月裏,是孫學士求情才通融了一二。

所以 ,許鳶一看見賀八,就悄咪咪的問,‘孫學士認識你?’

賀八皺了皺眉頭,“可能認識家父。”

最後,她得以有機會去了解連鶴城的風雲。

一方麵也是去為了家裏申冤。

……

“白清風?”

“臣在。”

“我們距離下一個鎮子還有多遠?”

問話的是許鳶,她從小憋到大,現在話匣子一開,收都收不住。

“公主隻需要睡一覺,不到太陽落山我們就到了。”

回話的是白清澈。

許鳶撇撇嘴,不讓我說是吧,我偏說。

“聽說你們是雙生子?”

“對,是龍鳳胎。”

“那你們誰更厲害呢?”

白清澈隻是愣了一下,就回道,“我們兄妹二人,誰更厲害,隻是活在別人的評價裏,這一路走去,相信公主會火眼金睛會看出我們的差別。”

許鳶看了一眼沈裳楠,誰想看你們,誰想了解你們啊?

“我聽大學士誇的將軍多一些,想必就是你吧?”

“是家妹。”

“那你呢?”

“家妹文學詩詞多有了解,我比不過。”

“那武功說更厲害?”

“平分秋色。”

“你這文比不過,武……”

“聽說白公子極為擅長種植飼養,是我夏國民眾的福音啊。”沈裳楠打斷了許鳶的對話,順便摸了摸許鳶的頭。

許鳶的不服氣立時就消了大半。

後來馬車行的不快不慢,許鳶扣著沈裳楠的手指在打瞌睡。

本來她並不希望許鳶來,這家夥從小認床認得厲害,這都兩天了,她白天睡覺,晚上做夜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