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看鳴鑼帶著的滿身殺氣的人,頓時一哄而散,不敢觸其黴頭。
“悅兒!”
“少主子!”
軒轅珞和鳴鑼同時奔到了餃子麵前,前來轎簾,看到的卻是滿身血跡,一臉蒼白,氣若遊絲的人,頓時驚恐的叫道。
“珞大哥……沒……想到,是你們,我還……還以為會是師傅先到呢。”玉嵐悅聽到有人叫她,便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看到居然是軒轅珞和禦風的人,頓時張開一抹虛弱的笑,想要說話,卻張口便是一口鮮血,說話時也是氣若遊絲,便隨著洶湧的鮮血,直刺的人眼睛發痛發酸。
“悅兒,別說了,珞大哥這就帶你回去。”軒轅珞想要抱玉嵐悅出來,可看著滿身鮮血的人,卻不知如何是好,不是怕鮮血沾汙了他乳白的衣衫,而是怕魯莽之下,傷了本就已經孱弱的人兒。
“珞大哥,我的身體,我……我自己知道,已經再經不起折騰,除非解了這身上的毒,否則,沒有辦法,就讓我呆在這裏吧,等師父回來,他會替我解……解讀的。”
“我這就去找酒神醫,你在這看著少主子。”一邊的鳴鑼不忍的看著玉嵐悅,對軒轅珞說道,然後留下幾個人,便轉身下了山。
他們得盡快,小主子,你一定要撐住。
酒神醫很早便接到了徒弟玉嵐悅的特殊傳信,那個時候他正在龍岩一座山裏等候一位藥材成熟,隻是接到傳信後,他毫不猶豫的放棄了這株藥草,因為傳信上說,蒼澤皇後居然中了和嵐悅一樣的毒,隻不過毒性稍小,想到每每毒發便受盡折磨的孫女般的徒弟,再想到如今這個情況都是皇家的錯,毫不猶豫的酒神醫便想到了拿皇後的命換他徒弟的命的想法。
所以草藥也不要了,酒神醫快馬加鞭的趕回蒼澤,一到京城便直奔皇宮,二話不說,抓了正在休養的皇後,便往玄的別院而去。
徒弟說過,她暫時就住那的。
隻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撲了個空,細問之下,卻原來,所有的人都去了恒王府。酒神醫暗道一聲不妙,提著暈厥的皇後,又朝恒王府而去。
“晴丫頭,悅兒呢!”一飛進王府,酒神醫便見到了軒轅晴,於是問。
“酒師傅,你回來了,玉姐姐被這個該死的男人送去了孤山,大哥正去了呢,應該會把玉姐姐帶回來,酒師傅,玉姐姐可能恢複了記憶,這顆怎麼辦。”一見到是酒神醫,軒轅晴頓時想找到了主心骨。
“什麼?完了,快去孤山,恢複了記憶,玉兒的身體正在急速虧損,根本承受不來上下孤山的顛簸。”來不及多說,酒神醫沒有歇息又往孤山而去。
“你要把我皇嫂帶去哪裏。”回神的玉嵐悅,便看見酒神醫扛著的皇後駕著輕功離開,頓時也情急的跟上,軒轅晴聽了酒神醫的話,哪裏還敢耽擱,也架起輕功朝孤山而去隻留下嘉兒和冬兒在原地急得團團轉。
酒神醫一路飛奔,連氣都不敢喘上了孤山,一到山頂,便看見軒轅珞擔憂的守在一坐轎子麵前。
聽見聲音,軒轅珞警惕的看著來人,沒想到居然是酒神醫,頓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把悅兒抱出來,小心些。”看到軒轅珞的神情,以及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他便知道,悅兒的情形有多麼危機,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先去捉了人來,東西又都呆在了身上,把皇後放在身體的一側,酒神醫便開始整理需要有的道具。
當後麵的人跟上來的時候,便是看到忙碌的老人,和被軒轅珞抱出來的滿身鮮血,氣息微弱地玉嵐悅。
“把悅兒放在她旁邊。”酒神醫整理好東西,看著軒轅珞抱著人不知所措,便輕聲吩咐。
看著緊閉著眼的玉嵐悅,和昏厥的皇後,酒神醫除了憐惜就是歎息,看著皇後,暗道,不是我狠心,而是這些原本就是你們皇家欠她的。
從箱子裏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分別從兩人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便從傷口流出,居然都是紅中帶黑的血,這樣的血一看便是中了毒的。
等放了一些血以後,酒神醫迅速的把兩個人的手腕貼合到一起,內力霎時噴湧而發,沿著手上的筋脈,進入到兩人的身體,一推一送中,緩緩地遷移著玉嵐悅體內的毒像皇後的身上走去。
許是因為手腕被割,亦或是感覺到了異物的入侵,兩個因為各自的原因昏迷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皇後是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自己怎麼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玉嵐悅則是看著眼前莊重的老人,在看身邊的人,手腕上異物的流動,讓她明白現在的境況,在看圍在身邊的眾人,看著那個一臉複雜之色的男人,玉嵐悅蒼白的笑了,然後開口緩緩的說道。
“師傅,你知道嗎?除了這種找到同樣中這種毒一年以上的人過毒以外,其實還是有另一種解讀的方法的。”玉嵐悅清楚的說出了他們這是在過毒,而且是把她身上的毒過到皇後的身上,她一說,果然看到蒼澤恒眼中的複雜之色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