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長晉年幼體弱得了“佛爺”稱號的緣故並不是秘密,在場的所有人都跟著笑了笑。

裴長晉又重新撥弄起手上的佛珠,對顧遷的話語並不在意。

“哎,佛爺,您這樣,還真叫兄弟難辦。”顧遷對他的冷淡絲毫不在意,又為自己倒上一杯酒,端起衝裴長晉的方向揚了揚,“佛爺,您也知道,今兒個兄弟請你來呢,主要是老夫人給兄弟下了命令,讓佛爺您務必開葷破個戒。這包廂裏的妹妹我知道您是看不上的,就從外麵給您找了個幹淨的,您看您要不要……”

裴長晉的眼皮抬也沒抬,想到家中母親的交代,隻覺得分外頭疼,淡淡吐出兩個字:“無聊。”

“哎,佛爺,其實您試了就知道,這男歡女愛是世間最美妙的東西……您也知道兄弟是領了死命令的,老夫人那脾氣……”顧遷不死心,一邊給自己灌酒一邊繼續勸說。

他自顧自說著,心裏對這事兒其實並沒抱太大期望,直到聽到男人說出兩個字“帶路”,猛的一下抬起頭,驚喜地看向裴長“佛爺,佛爺,您這是同意了?”

裴長晉淡淡睨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要不再不帶路我就不去了。”

顧遷立刻起身,帶著裴長晉走向另一邊的房間。

他殷勤地為裴長晉拉開門,對他討好地笑笑:“佛爺,您玩得開心。”

裴長晉揮開他的手,在顧遷激動的目光下,走進了房間,關上了身後的房門。

他本意是想敷衍母親,在此處安睡一晚,可當他看到房內那隻像是受驚的小白兔,睜著大大的眼睛緊張的望著他時,他的身體卻失控般有了反應!

酒意上頭,思緒變得遲鈍,身子不由腦子控製,等裴長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狠狠把人壓在身下。

身下的小白兔顫抖著身體,眼裏帶著恐懼,想反抗又不敢反抗,這張臉,清純不諳世事,莫名讓人有一種想摧毀它,看它眼淚汪汪的衝動。

裴長晉手指劃過女孩的臉龐,問:“成年了嗎?”

沈雲舒克製著心中的恐懼,看著麵前陌生的男人,開口忍不住的顫抖:“十、十九……”聲音如蚊蟲般小。

裴長晉沒了顧忌,憑著本能。

沈雲舒身子抖得像個篩子,抓住男人有力的手臂,道:“安全措施……”

回應她的,是男人低沉的三個字:“我絕嗣。”

…………

深夜,沈雲舒在身旁男人發出沉穩的呼吸後,給帶自己來的男人發了信息,輕手輕腳離開了房間。

那時的她帶著行禮和得來的兩萬塊錢,難得奢侈一把,坐上了前往學校的汽車。

她以為這一晚就這麼過去,這一頁將會掀篇,卻沒想到在一個月後,現實給她沉重一擊!

她拿著B超報告渾渾噩噩走出診室,在即將邁出醫院的大門時,與一個英俊的男人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