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白兔畢竟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他唯一一個女人,難得讓他有點子興趣,自然是記得的。

“佛爺!今天我去醫院視察的時候碰見她了!你猜怎麼著!她懷孕了!你的!”

裴長晉對此並沒有感到驚訝,甚至斬釘截鐵給出回答:“放心,不是我的。”

他那晚跟沈雲舒說自己絕嗣,並不是騙沈雲舒的;這是他家祖傳的毛病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他太祖父那一輩開始,每一代孕育後嗣都極其困難,基本上都是一脈單傳,尤其是他父母,求醫問藥十幾年,年過四十才有了他,其過程中的艱辛不言而喻,所以,作為裴家的獨苗苗,完美的繼承了裴家基因的他,怎麼可能一晚上就創造奇跡?

“怎麼不是你的?”顧遷急了,把院長打印的病例掏出給他看,“不僅時間跟你對得上,路上我還找人調查了,人小姑娘自回去以後就在大學裏學習,閑暇時間不是打工就是去圖書館,生活透明又幹淨,根本沒有別的男人!”

裴長晉的視線往病例上掃了兩眼,一向波瀾不驚的麵容上有了波瀾:“鬧呢?我一個絕嗣的人,能一發入魂,還是兩個?”

那神情,就差問顧遷相信他是秦始皇還是相信沈雲舒的雙胞胎是他的崽了。

“佛爺!這可是大事!我哪敢胡來啊!真派人查了,確實沒有和別人接觸過!萬一你裴家的絕嗣詛咒在你身上打破了呢!再不濟,等三個月了,你也可以找她做個羊水穿刺,我們醫院免費幫你驗DNA!”顧遷見裴長晉還是不相信自己,急急為自己和沈雲舒證明,並信誓旦旦做出保證,就差把胸脯拍的邦邦響了。

裴長晉見此,自然不再質疑顧遷話中的真假;為了保險起見,當著顧遷的麵,給特助打去一個電話:“幫我查一個人,京都財經大學,大一學生,沈雲舒。”

特助的效率很高,結果不一會兒就出來了,所顯示的結果與顧遷查到的別無二致。

在顧遷越來越興奮的眼神中,裴長晉淡淡瞟了他一眼,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你先出去吧。”

還在等待處理結果的顧遷宛如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悶悶不樂應了一聲,垂頭喪氣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想起剛剛特助彙報的沈雲舒的信息,裴長晉黑眸暗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出身貧苦小山村,家中重男輕女,父母和兩個兄弟趴在身上吸血,自己半工半讀完成學業,就連上大學的錢,都是……

裴長晉狹長的鳳眸眯起,神色不明。

他裴家,身份地位特殊,是連國家元首見到了,都要恭恭敬敬行禮的存在,這樣的人家,還有這樣的她……

不過,母親應該會高興,畢竟是來之不易的兩個孩子……

這邊裴長晉正思索,那邊顧遷出了裴氏總部就把電話打給了老夫人,興致勃勃彙報了沈雲舒懷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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