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上前一步，同時瞄了眼女孩的胸牌——鄭梓妍。
有妍必選，無妍重開。
倒是個好名字。
“好的，您稍等一下。”
見兩人衣著光鮮，穿著她攢一年工資也買不起的高定西服，鄭梓妍自然不敢怠慢，立刻用前台係統查詢起來。
能作為阿裏的門麵，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是聶有容聶總和楚羽楚總吧？”
很快，鄭梓妍看著係統上的預約記錄問道。
楚羽輕輕頷首：“是的。”
“好的，請稍等。”
鄭梓妍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某個內線號碼。
沒一會兒的功夫，兩個助理模樣的女人下樓，一身ol製服風，恭恭敬敬地把兩人迎上去。
…
與此同時，阿裏主樓辦公室內。
馬沄正在辦公桌前來回踱步，臉上略顯急色。
如今正是阿裏關鍵時期，又是淘寶，又是1688，又是菜鳥快遞，又是支付寶，又是境外電商，又是阿裏雲……
阿裏的攤子鋪的太大了，除了電商平台，其他幾乎都是燒錢的大戶，尤其是菜鳥快遞和阿裏雲。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因為某根稻草，一下子壓死阿裏這頭駱駝。
阿裏現在急需外來的資源，來增加新的贏利點。
所以當得知，某個金陵集團的老板要見自己，馬沄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老板，您預約的客人到了！”
很快，門外傳來助理的聲音。
馬沄抬頭看去，隻見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出現在門口，都是衣著光鮮，氣質出眾。
那女人手腕上，還戴著價值不菲的極品紫翡。
馬沄立刻迎上來，伸手朝著聶有容走去：“你好，是聶總吧！”
“你好馬總！”
善良小姨也伸手和馬沄握了握。
接著，馬沄又看向楚羽，也是輕輕握了下：“你好。”
一個加了後綴，一個沒加後綴，態度立顯。
沒辦法，楚羽看著太年輕了！
馬沄本能地將他當成，是長輩帶出來漲經驗的後輩。
隨即三人落座。
助理有眼力勁地泡上一壺新茶，辦公室內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味。
很快，馬沄和善良小姨兩人熱切地攀談起來。
兩人都是企業家，也都是江南圈子裏的，話題自然不少。
你一句，我一句，聊產業，聊資源……楚羽漸漸淪為了背景板。
但楚羽也不急惱，就這樣靜靜的聽著。
用善良小姨的話來說，這東西叫“養氣功夫”。
不知不覺間，話題就被傑克馬引到合作上。
見狀，善良小姨知道時機已經成熟，順勢推出楚羽，道：
“馬總，其實這次來阿裏，是我家這位弟弟有項目想要和貴公司合作！”
“哦？？”
馬沄臉上的光彩，頓時肉眼可見的褪色不少。
沒辦法，楚羽二十歲都不到，看著太年輕了。
俗話說得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如果是和聶有容合作，他可能會比較感興趣，但和一個這麼年輕的毛頭小子合作，他幾乎興致缺缺。
見狀，楚羽知道該自己表現了。
他端起茶桌上的新茶一飲而盡，開口道：“馬老師，我有一計，可使阿裏幽而複明。”
馬沄愣了下，說話怎麼還文縐縐的？
不過楚羽的一句馬老師，卻恰好戳中馬沄的點。
他本來就是杭師的英語老師，後來更是創辦了湖畔大學，相比於老總首富這些稱謂，他其實更喜歡“低調又不低調”的馬老師。
“嗯，你說。”
或許是礙於聶有容的麵子，馬沄沒有直接否定，耐心問了一句。
“馬老師，據我背調阿裏現在的攤子鋪得太大，財務有些吃緊，你一直在想辦法尋找新的盈利增長點。”
馬沄沒有反駁，耐心地聽著，態度略微好了幾分。
能說著這一番話，說明對方是認真做過背調的，不是一拍腦袋就是莽的富二代。
見馬沄沒有反駁，楚羽知道自己賭對了。
當下，他不再藏著掖著，直接亮出自己的殺手鐧：
“馬老師，其實利潤的市場一直都有，隻是缺少一個契機激發出來。”
“鑽石不值錢，但和愛情文化綁定的鑽石很值錢。想要造一艘船，最先要做的不是砍樹，而是激發人們對大海的向往。”
“既然如此，每年都有各種節日，想要快速提高電商銷售額，打造電商文化，那為什麼不做出一個電商購物節呢？”
“就比如雙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