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桂香流了好多血,萬一失血過多怎麼辦?”
“是啊是啊,葉清菱你不應該因為之前和牛桂香有過節,就不認真幫她治病吧?”
“葉清菱,你身為赤腳醫生,就要對所有的社員和知青負責的,不能公報私仇。”
葉清菱懶懶的看了他們一眼,懶得和他們費口舌爭辯,直接將手指放在了牛桂香的手腕上。
這一把脈,就被她看出來問題來了。
葉清菱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揚了揚眉,這下可真是有趣了。
嚴於鼎雙手環胸站在一旁問道:“怎麼樣?快死沒?”
“嚴於鼎你怎麼這麼惡毒?”梁帥怒問。
嚴於鼎嗬嗬兩聲:“我惡毒?我能有她惡毒?”
葉清菱的視線在幾個人身上流轉,問嚴於鼎:“怎麼?你是今天的主角之一?”
“屁個主角,我是今天的竇娥!”嚴於鼎心裏的苦不出訴說,隻有他葉姐能排解:“這個醜女人想毀我清白,竟然冤枉我對她做了什麼?
我呸......我是那麼不挑食的人嗎?長得像個癩蛤蟆一樣還想高攀天鵝肉呢!”
葉清菱瞥了眼輕輕顫著身子裝暈的牛桂香,嘖了兩聲,這小子嘴真毒。
不過嘛,看在嚴於鼎對她不錯的份兒上,她有一個驚喜要告訴他。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位癩蛤蟆懷崽了。”葉清菱拍拍嚴於鼎的肩膀,一副你快謝謝我的表情。
嚴於鼎懵了。
比他剛醒來的時候還懵。
其他人也懵了。
比嚴於鼎還要懵。
“葉清菱,你胡說八道什麼?”牛桂香睡死病中....呸....床上驚坐起,一臉驚恐的看著葉清菱。
葉清菱好笑地看著她:“我胡沒胡說,去醫院做一個彩超就知道了。”
說著還伸出了四根手指:“我把脈特別準,你這個孩子,四個月了。”
眾人驚愕地看著葉清菱,再慢吞吞地把目光轉移在牛桂香......扁平的肚子上。
那平坦的小腹,根本看不出已經懷孕四個月了。
梁帥慘白著一張臉,不可置信道:“桂...桂桂香香.....桂香,葉清菱說的是真的嗎?”
牛桂香此刻的臉色比死人的臉色還要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想要反駁葉清菱的話可是嘴皮子抖得厲害,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眾人見她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嚴於鼎高聲驚叫:“好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原來是你懷了個孽種想讓我喜當爹!
好哇好哇,真是好計謀!
是不是梁帥的?我就說他今天怎麼一直偏幫著你,原來是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嚴於鼎的手指恨不得戳到牛桂香和梁帥的臉上。
真是好險啊,差點成了要幫別人養兒子的龜孫!
“你放屁,我和牛桂香清清白白!”梁帥的臉色黑青,他從未想過,自己一直喜歡著的姑娘,竟然.....懷了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