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沒有做,牛桂花為什麼會這樣子跑出來?”梁帥指著嚴於鼎的鼻子道。
“她藏了什麼心思她自己知道!”嚴於鼎騰地跳起來,指著梁帥道:“你一直在這裏誣蔑我,是不是你和牛桂香商量著設計我來著?”
嚴於鼎越說越覺得自己猜對了,“好啊,大隊長,我要求嚴查牛桂香和梁帥,肯定是他們兩個勾結來毀我清白。”
嚴於鼎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看起來比牛桂香還要委屈,“我長這麼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呢,就要被這兩個不要臉的誣蔑,竇娥都沒我冤。”
說著,嚴於鼎又嚎開了。
並且越哭越傷心,頗有種聽著落淚的感慨。
基於嚴於鼎這小子在知青點樹敵太多,很多人根本就不能理解他此刻悲傷的心情,還火上澆油:“我說嚴於鼎,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你既然對人女同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就得負責。”
“沒錯!”這是牛桂香的小狗腿子女知青,“如今桂香的名聲都被你毀了,你必須負責,必須娶她。”
在眾人看來,牛桂香和嚴於鼎共處一室,還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不管他們到底進行到最後一步沒,畢竟她的身子都被看光了,嚴於鼎就該為此負責。
嚴於鼎:“我沒做我憑什麼要負責?”
嚴於鼎真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叫你不栓門!
聶先勇頭痛的像要裂開一般,“你們各有說辭,可有證據證明對方到底做沒做?”
嚴於鼎:“我雖然沒有證人,但是我對我自己非常了解,別說牛桂香就露那點子肉了,就算脫光了站我麵前我也沒有興趣。”
牛桂香原本紅著的臉白了又白,盯著嚴於鼎:“嗬......嚴於鼎你竟然逼我至此,我不如死了算了。”
牛桂香一把推開原本抱著的女知青,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撞在了知青點的大榕樹上。
血水迸出,流了一頭一臉。
眾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愣地看著軟倒在地的牛桂香。
聶先勇驚恐地瞪大眼睛:“還愣著幹嘛,快將人抬到衛生室去。”
葉清菱一直在衛生室忙著,聽聞知青點又出事了完全沒有前去吃瓜的欲望。
知青點非常的晦氣,每次去都沒有好事。
不過她沒去,不代表她吃不了瓜,這不,瓜的主角之一直接被人抬了進來。
葉清菱詫異道:“牛桂香這是得罪的人太多了,直接被開了瓢?”
“你快別開玩笑了,趕緊救人吧。”聶先勇急的不行,聽見葉清菱的玩笑話怒瞪她一眼。
人都快死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呢。
葉清菱聳聳肩,先檢查了一下傷口再清洗上藥,傷口不深,撒了止血藥粉再包紮了一遍就好了。
聶先勇急忙問道:“沒事吧?”
葉清菱:“傷口不深,一會兒就止血了。”
梁帥一臉擔憂地湊上前來:“葉清菱,你不應該把把脈量量血壓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