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狸一聽,心想,原來你足在詐我,奸, 我也表演表演給你看。
“昨晚,我在睡覺。”花狐狸說完雙手一攤,—副無所謂的樣子。
皮裏斯微微一笑,站起身自信地對花狐狸說:“我不會冤枉你,為了證明你的清白,請把那盆月季花毀壞。”皮裏斯指著窗台下那盆月季。
“探長不是開玩笑吧?”花狐狸臉帶譏諷地問。
“去吧,我不會怪你。”皮裏斯仍微笑著。
花狐狸看了皮裏斯一眼,冷哼一聲,走上前,猛地伸出手,把月季花扯了個稀巴爛。
“好!好!”皮裏斯大加讚許,然後叫螳螂警長搬來一台儀器和一部電視機,放在月季花旁,並接通電源。
“現在我請大家看電視,不過——”皮裏斯對狐狸說,“你得離月季遠一點。”
花狐狸不知道皮裏斯肚子裏裝的什麼藥,他想瞧個究竟,便照著辦了。
皮裏斯打開電視,拿起兩根導線:“請注意,現在電視機屏幕上是一片空白。”接著,他把導線分別接在月季花的根和枝上,“大家瞧見了嗎?熒光屏上有了平緩的波浪線,這是為什麼?”
花狐狸眨眨眼,怪腔怪調地說:“我的才學疏淺,說出來別見笑,依我看,這波浪莫不是心電圖?難道月季花也有心跳!哈哈……”
皮裏斯沒有惱,笑著說:“狐狸兄才智不凡,雖說月季有心髒一說不夠準確,但植物也是生物,它們有自己的‘激素’、‘肌體’和‘神經’。它們同人一樣也患‘感冒”、‘消化不良”,甚至‘癌症’,當然,它們也有‘心理活動’。”
花狐狸不再狡辯,仿佛被探長的言辭鎮住了。
皮裏斯叫警長從月季花旁走過去,電視機屏幕上的圖像沒有變化。皮裏斯再叫花狐狸從月季花邊走過,當花狐狸還未走近時,波浪線就開始擺動,越近擺動越劇烈,當他靠近月季花時,波浪線突然消失了。
花狐狸呆住了,不知所措,直到螳螂警長把他拉開。
“這個儀器足‘植物心理監測器’。月季雖然沒有鼻子、眼睛和耳朵,但卻有‘嗅覺’、‘視覺’、‘感覺’,並還有‘記憶力’。當它‘看’到傷害過自己的敵人時,會由於恐懼而停止心理活動。所有的植物都足這樣,不但月季,香桃也是一樣。我相信你已聽懂了我的話。”皮裏斯靠在沙發上,叼上煙鬥。
花狐狸撲嗵一聲跪倒在探長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