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命器(1 / 2)

東瑤無奈得搖了搖頭,她見拓跋脖子上的砂礫已經沒入皮肉,隻露出一丁點小腦袋,卻忘記了疼痛,隻能心底好笑,她伸起纖細的手指,宛如輕撚花瓣,輕穩地落在拓跋的後頸上。

公羊叔段肆睨的笑聲像無數無形的風刃,在彌散淡金色的塵霧中,幾個來回斬擊,霧團就被撕裂,從模糊中顯露出一條全身散發雄渾金屬性生靈之力的黑色身影。

肖昆先手中拖起的東西也清晰起來,那是一條六尺長的精銅長棍,刻紋著一些悠久古老的神紋,一絲絲精純的淡金色能量仿佛海草,飄揚不定,他虎目看著地上的一灘血漬,嘴角劃過一絲笑容,轉頭看著半空上的公羊叔段,目光落在公羊不斷顫抖的左手上,笑道:“公羊,你也不過如此,就仗著風屬性的生靈之力逃命,在我眼底,不過一個鼠輩。”

“肖昆先,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敢壞我好事,今日你別想走出這間屋子。”公羊叔段譏笑道,他袍口伸出兩根枯臘般的手指,上麵染成一片血色,無比血腥,隻見他並起一彈,他前方突然湧起一團氤氳的烏雲,而不待一個眨眼,公羊叔段揮手一掃,一陣風就把烏雲卷起,露出一個碩大的烏黑色巨鈴來。

“業風”肖昆先眉頭一鎖,他看鈴上紋著猙獰的鬼物,張牙舞爪,就不由自主想到這件命器。

“嗬嗬!我的名器和你的關棍可無法相比啊!”公羊叔段諷笑一聲。

“命器?”拓跋聽得二人之間的談話,疑惑道。

“你不知道命器是什麼嗎?”肖行在傍邊看出拓跋一臉疑惑,有種看鄉巴佬的味道,眉頭兩道細如劍尖的眉頭輕微挑了一下。

“我隻知道有靈客這一回事,還真不知道什麼是命器。”拓跋回答。

肖行搖了搖頭,負手在胸前,想還真難和這些一點常識都沒有的土著解釋,如果是陶小七,他還可花點心思,但移目向陶小七看去,卻見她對此像沒多大的興趣,隻是靜靜看著前麵的對戰。

“每一件命器是武器大師所鑄造的心血,在打造的期間,需要耗費他們的生靈之力和無數寶貴的時間,薪盡火傳,才有可能打造成功一件命器,那些命器,根據他們的打造者強弱,傾下的心血與感情,而決定強弱與生命,有些武器大師,甚至會為了一件命器,付出幾百年的心血,雖然命器有更深層的意思,但往往命器被人們稱為宿命之器,這是對那些鍛造者的尊重。”東瑤在這個時候解釋道。

“更深層的意思?”拓跋被東瑤提起了興致。

“恩,每件命器的強大足以破壞平衡,是天地不容允許存在的,在鍛造成功後,鍛造者會立即把它封印與另一個空間當中,躲過天地的誅滅,而如果想要令這件命器麵世,必須用生靈之力為那件命器付出它的壽命,比如公羊那件,它的壽命至少兩百以上,而肖昆先手上的關棍,有一千多年上的壽命!而越是強大的命器,要動用它們的代價就逾是慘重,所以公羊那件業風,把它召喚出來的代價也就是兩百多年的生靈之力。”東瑤道。

拓跋聞言,道:“怪不得肖前輩動用的那件命器需要那麼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