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晚孫鋼的陰魂導致我身體發冷的事情給老史說了一遍,不過沒告訴老史是程月溫暖了我,而是說自己靠著一身正氣這才度過冰凍。
老史笑著說,這樣最好,我看那個梅麗,臉色白裏透紅帶著嬌媚,小娘們最近明顯沒有少受男人的滋潤,假如她突然發冷的時候,身上趴著一個男人,你說兩個人會不會凍在一起?哎吆吆,想起來哥現在就替他蛋疼。
老史一說,我一下想到了程月,心裏好比百爪撓心,真恨不得趴上去啃兩口,想到這裏我又覺得自己有點邪惡。
我連忙用對老史的批評,來掩飾自己心裏的邪惡:“老史,你說話怎麼變得這麼下流了,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的老史哪裏去了?”
老史開始裝逼,笑了笑說:“二十歲那年,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雖然破了童子身,十三年的苦修化為飛煙,但是那晚的滋味,時刻縈繞在我心頭,沒嚐過女人的滋味,還能熬的過去,嚐過了那種滋味,想起來忍不住讓人心裏萬丈火起,你小子要是嚐到那種滋味,保證連肉都不想吃了——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現在我可不管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最近我就要去找女人了。”
我笑著說老史怪不得你一直吃素,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嘴上跟老史說著,心裏想著的卻是臥室裏的程月。
很快回到市場,把車停到店門口,跟老史在外麵簡單吃了一點,天已經黑了,兩個人各回各家,我走進臥室來到床邊。
程月還是好好的躺著,我盯著她美麗的臉龐,想到老史說的那些話,我實在忍不住,捧著程月的臉,使勁親了幾口。
正當我打算去親吻程月嘴唇的時候,程月胸前的玉佩有了動靜,我耳朵邊好像響起了“嗯……?”的聲音。
這一聲“嗯……”就像是很多小朋友同時發出的,帶著好奇的意味,我感覺自己被圍觀了,慌忙放開程月。
肯定是“禾”字玉佩裏的那些嬰靈,經過這兩天的修整,已經能夠適應陌生的環境,現在躲在玉佩裏偷窺。
我咳嗽兩聲,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心說可不能教壞小朋友,訕笑著說,各位小弟弟小妹妹,我是給姐姐檢查身體的。
耳邊又響起了很多小朋友一齊“哦……”的聲音,表達出來的意思,好像是“哦,原來如此啊”,一個個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受不了這種被人圍觀的感覺,再也不敢對程月有任何動作,自己先去洗了一個澡,又打了一盆熱水,給程月擦臉擦腳。
擦臉的時候,我不敢去看程月,怕自己忍不住又動了壞心思,擦腳的時候,握著程月的一雙堪稱完美的玉足,我差點舔了一口。
程月的腳雪白如玉,腳踝纖細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十根腳指如勻稱的蔥白,兩隻腳摸上去柔若無骨,手感簡直美妙。
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我用手量了一下,這雙腳穿鞋的話,也就三十六七碼的樣子。
幸好程月沒有像古代女子一樣裹腳纏足,不然等她醒來,在這個現代社會,一雙三寸金蓮不但不好買鞋子,走在街上也會顯得很另類。
不過,無論是宋代還是明朝,大戶人家的女孩都是纏小腳的啊,為什麼程月沒有纏,我把程月的白衣往上掀了一點,想給她擦擦小腿。
程月這些天沒有排汗,身上還是滑溜溜的,我在她白嫩的小腿上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就像一個東西使勁按到她小腿上留下的印記。
淺淺的圓形印記,直徑約莫一寸大小,中間好像是兩杆小旗子,我又看了程月另一條小腿,也有同樣大小的印記,不過圖案變成了稻穗模樣。
這兩個印記好像是一枚銅板的正反麵,我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銅板,也不知道上麵的圖案有什麼寓意,把程月的衣服放下來,蓋住她的小腿。
我把水端出去倒了,換上一身睡衣躺倒程月身邊,心裏想著她的來曆,怎麼也想不出一個頭緒,索性不再去想,關燈之後上了床。
閉眼之後,程月小腿的印記,老是出現在我腦海裏,突然讓我有了一種將要失去她的恐懼,我躺在黑暗裏,這恐懼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