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1 / 1)

張學義走進小胡同一看胡同不寬牆也不高,他就想還是走防定好,這樣可以看清楚下邊也好隱蔽自己,錢瑞是爬房子的高手,他們倆在一起沒少切磋,殺地主的時候必須會上房,因為地主家的房和牆很高,要不會高來高去當什麼土匪,當然人多好上,可以搭人梯麼。

一個人上房是很累的,他把槍插好然後輕輕一提氣,腰往下哈腿腳使勁往高一竄兩手一下抓住結實的牆頭,然後腳輕輕一瞪牆兩手一使勁一片腿就騎在牆上,他看看下邊沒狗這才放心,站在牆上往房上走。

等走到房頂上的時候,順著房子頂上的氣窗他往房子裏邊看,房間裏正中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幾壇子酒,桌子邊坐著一個男人,看樣子直搖晃估計是喝高了,正邊喝酒邊笑,不知道他正樂什麼呢,在仔細一看就看到房子角落裏捆著一個女孩兒在那小聲哭呢。

張學義是幹什麼的,他雖然不到二十歲可已經是老江湖了,綠林道上有一號的人物,他能不懂下邊是怎麼回事?不是綁票就是拍花兒,也就是綁架女孩子賣到窯子裏,幹這樣的沒一個好人,他連十秒都沒看順著氣窗跳進房中。

屋子裏的中年男人雖然喝了酒了但是不迷糊,一看跳下個人來還不慌不忙的問:“你是誰,夜入民宅非奸即盜,你想幹什麼?”

張學義根本不理他,從衣兜裏掏出根繩子衝上去套住喝酒的男人然後把繩子打結使勁用膝蓋頂著中年男人的後心,使勁兩胳膊用力拉繩子,幾下就把這家夥弄的斷氣了。張學義微微笑看著死了的中年男人,端起桌子上的酒大口的喝了幾口,當胡子當土匪有幾個不會喝?隻是他不愛好喝酒,跑了一路有點幹渴來拿酒解渴,然後還吃了幾口桌子上的小菜,他邊拿筷子吃邊想上海小菜還真他媽的有味兒,自己山南海北那的菜沒吃過?連西餐自己都吃全乎了。

他跑了有點累坐下來吃喝幾口,見角落裏的小女孩嚇的也不哭了,畢竟自己當著孩子的麵殺了人,孩子當然害怕,他微笑著走過去就把小女孩身上的繩子解開,去房間裏找了個幹淨毛巾幫小女孩擦擦臉他就問:“孩子,你怎麼在這裏,到底怎麼回事?”

小女孩一看他沒什麼惡意還把繩子解開了,就感覺他不是壞人,麵前的這個年輕小夥大概一米八的身高,不算胖典型的北方人體形,臉上沒胡子顯得比較幹淨,雙眼皮大眼睛給人的感覺就是此人不像壞人,小女孩慢慢的說:“我爹輸了錢給他,拿我頂賬。”

沒等小孩子說完呢張學義火上來了,“他媽的你爹不是個人,倒黴呀你生他家,行了,今天我救下你,你就跟我走吧,免得回去你爹又把你輸給別人,挺好的孩子怎麼舍得給別人,別呆這裏了,我們走,我幫你打你爹去。”

“不。”小女孩不幹,她知道這人雖然不壞但是殺過人,手黑著呢,所以堅決不同意。

張學義一看小丫頭膽子很大,敢跟自己說不,很有性格,他非常喜歡幹脆利索的女孩,總是扭捏的連整句話都說不出的女的他不喜歡,他總感覺太矯情,還是這樣的丫頭好,說話很幹脆。

“那好吧,不過我也不能再把你送回火坑裏吧,你跟著我有吃有喝,這種烏龜王八不敢欺負你,你看好不好。”張學義說完小丫頭點點頭,隨後他倆出了這癟窩上了大街離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