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二)
一
拙作終於上網了。
很多朋友看後問我:“你就是小說裏麵的楊剛吧?”“你的小說裏麵的×××就是現實之中的××吧?”
我隻能微微一笑:“不是。楊剛隻是我作品裏麵的一個角色。×××也是作品裏麵的一個角色。”
魯迅先生在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開頭寫道:“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先生這樣寫,是通過客觀寫實的視野所及,表現後園的靜寂安寧,強調棗樹,鋪墊孤獨的棗樹同蒼涼的冬天、空冷的天空作鬥爭。
與此類似的,捷克斯洛伐克的尤利烏斯*伏契克在《絞刑架下的報告》中描寫《二六七號牢房》:“從窗子到門是七步,從門到窗子也是七步。”
這些都是大師。棗樹,加棗樹;七步,加七步。而我剛才的話,隻是“角色”,重複“角色”,隻是強調而已。
《打拚》的第一節《離歌:更近一杯酒》之中,寫到“……走近俱樂部,聽到其中高樓上嫋嫋的琴聲,宛轉悠揚,似乎是鋼琴聲,仿佛夏季池塘裏荷花的清香隨風飄動。……”熟悉朱自清先生散文的,可能會想到他的《荷塘月色》裏麵:“……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
《打拚》其他地方,也有類似之處。這樣寫,是由於我不是牛頓,不能站在巨人肩上看得更遠,隻是在仰慕大師舞動如椽之筆的同時,偷偷的耍一下自己的花拳繡腿:稍稍的模仿模仿。
二
《打拚》的初衷,並不是寫速錄,而是寫八零後的人和事,特別是八零後的成長、八零後的大學生、八零後的求職與創業。所以《打拚》裏麵寫的一些事情,好像是USB的:是通用的,你把這些事情挪到其他故事背景之中,也能說得過去。嗬嗬。
三百六十行之中,很多工作古已有之。而速錄,在其中,隻能算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青年:它的出現相對較晚。特別是以速錄為題材寫小說,在中國尚屬首次。所以我撇開玄幻、奇幻、科幻這些炙手可熱的搶眼思路,想給看慣了這些作品的讀者,換換口味:把思路拉近生活一下。
我選擇我認為是很純很陽光的素材寫到我的文章裏麵。
這是事出有因的:曾經有個朋友說出這樣的話:“現如今,似乎一提到‘大學生’、‘八零後’,給人的第一印象好像這都是貶義詞。”
對此,我暈——我倒——感慨——感歎——無言——無語。我就先把生活之中八零後的一些很真很青春的故事寫寫,讓大家看看,再做評論。
三
有朋友問我:“《打拚》裏麵的楊剛、楊夢蘇都姓楊,還有一位楊老師。百家姓裏麵的姓多得是,你為什麼首選的是‘楊’呢?莫非真有這三個人?”
藝術是源自生活,高於生活的。還有,我的作品不是報告文學。如果我滿篇都在指名道姓,那麼說不定立刻就會官司纏身:口水官司、公堂官司……
角色之中最明顯的三位都姓楊,“三陽開泰”,嗬嗬。
楊老師:畢業留西點,可謂是楊生黃雀、楊雀銜環,報答母校之恩,在學校師資缺失之時挺身而出、不自立門戶。
楊夢蘇:速錄學成,揚眉吐氣。
楊剛:陽剛之氣。
三楊同“三揚”:揚名速錄、揚威速錄,揚起波助其瀾:推廣速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