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之下,煥歌循著那聲音看了過去。隻見這時遠處正有一隊騎兵追著兩個身穿短袍的人向他的方向奔來,而剛才的呼喝之聲,正是那些追擊之人所發。
“什麼情況,居然在這遇上了咒師,而且還是教國咒師?”看著追擊的一眾人不斷的從手中打出的一道道各種形狀的光團,煥歌皺眉道。
咒術是九咒神州對於咒能的主要運用之一,人們用體內的咒能來模擬物體的形態和性質,然後將其發射出體外,是一種可遠可近的的攻擊手段,而且威力巨大。
能夠使用咒術的人被稱為咒師,因為咒能儲量的問題,能夠成為咒師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萬裏挑一,而一旦成為了咒師,他們在獲得了強大力量的同時,也會得到國家的優厚待遇。因為對於一個國家而言,咒師的數量,將會直接影響著這個國家的整體實力
眼看著兩隊人離自己越來越近,煥歌突然意識到,正在追擊的咒師好像是教國的隊伍。這是一個信仰著邪神的國家,國家內部的信徒們非常的團結,但是對於被他們視為異類的其他人類則是異乎尋常的殘忍。
就在前不久,他們的軍隊突然突襲了暮靄國邊境上的一個小鎮,並且將全鎮近二萬人全部坑殺。而這也成為了目前這場戰爭的導火索。事件的始作俑者,藍調教國方麵對於事件沒有給出任何解釋,隻是說他們的神需要祭祀。
而作為受害國,暮靄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在第一時間便集結了軍隊。聲稱要一舉滅了這藍調教國。
當煥歌出門之時,老太婆就曾囑咐過,讓他在碰上教國的人時一定要多加小心,能躲就盡量要離遠一些。因為這些家夥的行為根本不能以常理來推算,天才知道碰上他們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
“還是先去躲躲吧。”想到這,煥歌拎著長劍就想去一旁的雜草叢中避避風頭。
可是事情卻並沒有他如他所願,就在他發現了對方的同時,對麵疾馳而來的兩隊人馬也已經發現了他。
更重要的是,前麵的兩個人不知為什麼,一見到他便把他當成了同伴。一邊跟他招呼,一邊不停的向後用咒術反擊。而在後麵追擊的人則自然而然的把煥歌當成了敵人,人還沒到,一道道咒術就已經呼嘯著向他飛了過來。
煥歌現在有些欲哭無淚,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卻不明不白的引來了幾個咒師的攻擊。而且現在看來,這攻擊並不是意在驅趕,而是明明白白的想要置他於死地。
無奈之下,煥歌隻得用出前世時家傳的身法,幾個晃身險險的避過了幾道咒術的攻擊。這身法是煥歌家世代相傳的功夫,名曰化狐。身法展開,整個人就如同狐狸一般難以捉摸。據煥歌的長輩所說,化狐不僅僅隻是一套身法,它還有著其他的功夫。可是因為時間久遠的關係,其他內容全部都已經失傳,隻留下了一項身法。
雖然憑借著化狐身法躲過了致命的咒術,可是在這幾瞬之間,煥歌卻也失去了逃離現場的時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前一後兩隊人來到了自己的身旁。
“你是哪個團的?”跑在前麵的兩人這時已經到了煥歌麵前,其中一個滿臉胡子的中年人更是一邊提問,一邊伸手想要把煥歌拽上馬背。
見對方伸手來抓自己,煥歌下意識的向旁邊躲了開去。而也正是這樣一瞬間的耽擱,後麵的教國咒師則也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發現教國咒師們一個個麵目猙獰的模樣,煥歌知道如果再等下去,那麼自己隻有死路一條,為今之計,隻能是奮力反抗,或許憑借著自己的能力還能夠博得一線生機。
打定主意,他飛快的從口袋中掏出了兩把鑲嵌著咒能水晶的短劍。隨後揚手把它們分別打到了遠處的地上,與他之間形成了一個三角的陣型。
“這家夥想幹什麼,這時候布陣是不是晚了點?”剛才想要把煥歌拖上馬背的胡子男有些疑惑的看著神情專注的煥歌,不解的問同伴道。
另外一個人是一個麵容古樸的青年,他這時候也已經被煥歌的舉動搞得有些頭大。布陣是對咒能的另一種使用方法,一個頂尖的布陣師所布下的咒能之陣甚至可以在一瞬間消滅一支部隊。
可是陣法的威力雖然巨大,但卻需要大量的準備時間。一般情況下,陣法隻能用作伏擊或者布置攻勢。像煥歌這種在敵人已經來到身邊才開始布陣的家夥,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