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浩的話像一把刀子,終於刺傷了這朵玫瑰,她歇斯底裏的喊了一句:“你混蛋!”緊跟著用另一隻手,狠狠的甩了對方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吸引了幾位圍觀者,耿浩的眼神裏充滿怒火,向地上啐了一口,他沒有放開自己的手,惡狠狠的說:“你還以為自己是女神呢?一個被玩過的女人裝什麼清高?告訴你,除了我耿浩可憐你,沒人會要你。”
女人會在失常時爆發,男人也是一樣。
耿浩雖然假作紳士的沒有動手還擊,但他的話卻比扇一巴掌還要疼。
支撐著李詩慈最後的力量終於瓦解,那份倔強在聽見耿浩重提往事時,顯得不堪一擊。
淚水像花瓣一樣散落,摔在地麵,化成一縷青煙緩緩的飄向天空,訴說著女人的悲傷。
“我要!”白少羽的聲音如同閃電一般淩厲,他的手抓住耿浩的手腕,用著一種不可置疑的口吻說道:“放開她!”
白少羽像一尊大神,擋在了李詩慈的身前,他雖然是南方人,但母親是北方人,所以他的身高有一米八一,比起耿浩還要高上一些。
“你……你誰啊,少他媽的多管閑事!”耿浩怒吼了一聲。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白少羽並沒有提醒對方,而是右手用力,耿浩忍痛叫了聲,不自覺的鬆開了抓住李詩慈的手。
他輕哼一聲,猛的一甩,拉起李詩慈的手,溫柔的說道:“我們走!”
“艸,你當老子是好惹的!”耿浩顯然不想善罷甘休,就在白少羽準備轉身時,他一拳向對方的臉頰打去。
白少羽早有防備,身子向後一躲,左手順勢在耿浩的胸前一點,隻聽後者疼的大叫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大叫道:“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走吧!”白少羽拉著木納的李詩慈向車子走去,再也沒有去看耿浩一眼。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當對方的車子開走後,耿浩才顫抖的站起,眼中盡是憤恨之色。
奧迪車內,李詩慈一言不發,她的淚水早已止住,不過悲傷卻渲染著一切,白少羽不想多問,這時候說太多,隻能觸及她的傷疤。
“去哪?”不知開了多久,他問道。
“回家!”她的聲音顯得更加冰冷,沒有絲毫感情。
白少羽點點頭,半個小時後,二人回到了家中,李詩慈小跑的上了樓,然後把門重重的關上,房間內,陷入死一般地沉寂。
無聊的白少羽看了會電視,肚子卻不爭氣的叫起來,哀歎道:“怪不得爺爺告訴我女人的話不能信。”
整理下衣服,他下了樓,十幾分鍾後,當他再次出現時,手裏已經多了一條魚,和一斤五花肉,還有些許的小料。
靠誰不如靠自己,白少羽深知這句話的真諦,所以他決定親自下廚,犒勞犒勞自己的胃。他雖然不是廚師,但從爺爺那裏學過幾道拿手好菜。
十幾分鍾後,廚房內已經飄散著濃鬱的菜香。
“你會做菜?”不知何時,李詩慈出現在了門口,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睛微紅,看來她在臥室裏又哭了,但卻沒有大哭,多餘的淚水被她咽到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