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少羽不出聲,她以為自己的話有些重了,語氣溫和了一些說道:“馬上中午了,昨天你不是說我的道歉沒誠意嗎,今天我請你吃飯。”她哪知道白少羽沒說話是因為正在YY著:流氓?麵對這麼大的一個美人,的確不能隻是欣賞,還應該流氓一些!
“啊?吃飯?你不是要去相親嗎?”白少羽不解的問道。
“去還是不去?”李詩慈並沒有解釋。
十分鍾後,白少羽坐到了李詩慈的奧迪車上,對於他這樣一個麵對美女毫無抵抗力的人,又怎麼會拒絕吃飯的邀請。
車子開的不快,白少羽時不時的會打量一下李詩慈,這個滿載故事的女人,總會引起他的好奇心。
“看前麵!”李詩慈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
“又不是我開車!”白少羽無恥的說道。
見對方要發作,他忙轉椅話題,問道:“你就穿這身去相親?”
“打扮那麼漂亮幹什麼,你應該知道,我去相親隻是想讓媽媽開心一些。”李詩慈麵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你穿這身也很性感。”
“不用你說!”李詩慈一腳刹車,停在了玫瑰酒店的門前,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能來這裏吃飯的非富即貴,可見此次相親對象也是非常有實力的人。
“在車裏等我,幾分鍾之後我就出來。”她下了車後甩下一句,並沒有給白少羽任何的好臉色。
看著李詩慈離去的背影,白少羽輕歎一口氣,到底如何,才能讓這個女人走出陰霾?做為一名中醫,他看的出,對方的狀態已經差到極點。
如果以前李詩慈在逃避的話,如今為了徐婉華她隻能承受,這對於一個心裏有創傷的女人來說,隨時都可能崩潰。
痛苦,可以選擇釋放,也可以選擇埋葬。
那些又哭又鬧的女人,表麵可憐,實則是另一種堅強。
而後者,看似堅強,卻真的可憐。
我會治好你的,白少羽心裏默默的說著。
僅僅過了幾分鍾,李詩慈如期的從玫瑰酒店走了出來,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在日光下依然是美麗脫俗。
白少羽還是頭一次遇見相親這麼快的,不知道男方會有何感想,而對於他來說,心中倒是有些竊喜。
不過很快,酒店的門口又追出來另外一個身影,男子衣冠楚楚,一身休閑西服,帶著金絲眼鏡,梳著精致的短發,雖然沒有自己帥(白少羽是這樣認為的),但也稱得上是有為青年。
男人跟在李詩慈的身後不斷的說著什麼,致使她的臉上陰雲密布,像一個急匆匆的兔子,想要逃離這喧嘩之地,隻是後麵的男人卻不依不饒的跟著。
白少羽按下車窗,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不遠處。
“詩慈,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男人的聲音很大。
“沒什麼好談的!”李詩慈加快了步伐。
“我真的很喜歡你。”
“死了這條心吧,我們不可能。”李詩慈的聲音如同從冰窖裏傳來的一樣。
“李詩慈!”男人終於耐不住性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放開我!”李詩慈甩了下胳膊,但憑她那虛弱的力量又怎麼能掙脫。
“我哪點不如他?我有錢,有車,有房,有事業,你想要什麼我就能給你什麼。當初你死心塌地的對那個窮小子,如今不也被踹了麼?你的事全班都知道,可我耿浩不嫌棄你,隻要你願意做我女朋友,你想要的我依然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