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一下,從前,安琪從來不會對我說這種話。
安琪卻又開始發問:”你打飛機,一般都想著誰啊?”
我很尷尬。
不僅僅因為安琪在我麵前忽然變成了另一個人。
更因為這個問題我不敢回答,在女神麵前,或許很多人都習慣性的有一層自我保護的屬性。
我們總想把最好的一麵展示出去。
當這種有些變態的心理成為一種習慣的時候,我們也就越發的懦弱,越是怕做錯,錯的越多。
我沒有回答。
安琪又說:“你想的,是不是我啊?”
我轉過身去,說:“安琪你別這樣。”
安琪說:“我怎麼樣了?你敢說你從來沒想過嗎?你沒想過,你今天看我看那麼長時間?”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安琪說:“那就是有意的。”
我無言以對,都說不能跟女孩子講道理,而麵對自己的女神,更是沒有道理可講。
我繼續轉過身去做事。
安琪繼續說:“我知道你喜歡我,很早以前就知道,還有,其實今天你跟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
安琪繼續說:“你們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子,無非就是喜歡她長得漂亮,喜歡她身材好,對不對,你們的嘴其實不是跟著你們的大腦走,而是跟著你們的JB走,對不對?你們說到底就是為了操B!”
我感覺她說的話就像是一聲霹靂一樣在我腦後炸響,我猛地回過頭去,說:“安琪你能不這樣嗎?”
安琪說:“我怎麼樣了?我怎麼樣了?我說錯了嗎?你們喜歡我,喜歡我什麼,還不是想要我的身體!”
我無言以對,我就那麼站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安琪你冷靜一點。”
她也停了很久,似乎平靜了一點,又說:“對不起,剛才那些話,不是跟你說的。”
我心裏又一緊,我倒寧願這話是跟我說的,我寧願我TM有資本做這種畜生。可我沒有資本——網絡語說,每一個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從前我對這話不以為然,而現在,它卻變成了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我麵前。
我整理好了床鋪,說:“你睡吧,早點睡,明天早點起來,你不是還要上課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問我:“那你呢。”
我說:“我上網就行了。”
她說:“你明天不上班嗎?”
我說:“可以請假,就說病了。”
安琪脫了鞋襪,爬上床去,在被子裏頭脫她的牛仔褲,其實我想看,但我不敢看,雖然轉過臉去也看不到什麼。
我對著電腦,但我哪裏有什麼心思上網。
這個時候,安琪忽然說:“今天你真的什麼都看見了是嗎?”
我又沉默了一會兒,說:“過去了,能不提嗎?”
安琪說:“你說實話。”
我不想騙她,況且這時候來說沒有根本就是一種虛偽,我說:“是,你自己忘了關攝像頭了。”
安琪忽然笑了一下,好像是苦笑。
過了一會兒,她說:“你可以保證不說出去嗎?”
我怔了一下,說:“這種事沒什麼好說的,我平時也沒幾個能說話的。”我說的是真的,但安琪看起來就是不相信,她又說:“你如果保證不說出去,有什麼條件,我能做到的是可以答應你的。”說完,她居然脫了外衣,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在床上坐著,擠出一條深深的ru溝。
我不是傻子,聽的出她的意思,但這個時候我卻真人君子的特性爆發起來,居然覺得不能乘人之危傷害我的女神,回想來,我真不知道那時候是自己傻還是怎麼著。
我回過頭去,說:“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能有什麼條件,認識你兩年了我也沒對你要求過什麼,咱們是……是朋友嘛。”
我對著電腦,也不再看她,我不知道是不是處男的特性,我就那麼看了會兒她那露溝的“造型”,我居然覺得自己又有了反應。我大概就是大家說的那種擼點特低的家夥吧?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身後有人走了過來。
我轉過臉,發現安琪的臉幾乎和我貼到了一起,我嚇了一跳,真不知道她幹嘛忽然打著赤腳走了過來,我連忙說:“地下那麼涼,而且這房子濕氣大,你趕緊回床上去。”
但說話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是忍不住瞟她底下身子時黑色背心裏頭的風光。
安琪說:“你真的沒有什麼條件嗎?你真的什麼都不想要嗎?”
我顫了一下,我的身體告訴我我想提很多很多無理的要求,但是我的感情告訴我這個時候我什麼要求都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