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矛盾了,安琪忽然吻過來,我當時就像觸電似的定住了。
我沒有想過自己的初吻居然被一張剛剛含過男人XX的嘴給奪走了。
我窘迫的呆在那兒不知所措,她這一吻我都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忽然她兩手按在我肩膀,一點點把我推下去,靠背椅位置狹,我兩手撐著後頭。
忽然,安琪離開了我的嘴唇,好像有點惱怒,說:“你在幹什麼?我親你你躲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髒?嫌棄我?
我說:“不是!當然不是!我怎麼會覺得你髒!”
她說:“那你怕什麼?難道我會吃了你嗎?”
我有些怯弱,我自以為不是個怯弱的人,可是在安琪麵前,我簡直可以說是智商退化。
這時候,安琪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我看見離我近在咫尺的安琪表情忽然變了,她迅速離開了我的身旁,朝她自己的挎包跑去,手忙腳亂的摸索挎包裏的手機。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我說過我一向來很敏感,在我女神麵前尤其是這樣。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黯淡下來,顯然來電話的不是她想的那個人。
人都是矛盾的動物,女人更是矛盾中的宇宙終極矛盾體。我無法了解安琪在想什麼,我無法理解她怎麼能一麵吻我的嘴一麵惦記著那個傷害她的人。
無法理解的,我隻好默默接受。
安琪把手機扔在一邊,當時她坐在床上,而我現在她身邊。
她抬頭看著我,忽然說:“你說,我這麼被他氣得跑出來,他為什麼不找我?”
我心裏又是一陣難過,我好像暗戀她這幾年都沒有今時今日這樣難過。
我不說話,她又問:“如果是你,你會來找我嗎?”
我說:“會,我當然會。”
她笑了笑:“嗬嗬,其實這些都沒必要談,你根本就不會對我做那種事,你也根本不會那樣氣我。”
這句話,好像是在誇我,但在我聽來卻無比的刺耳。
她的意思就像是在說我根本就沒資格那麼氣她似的。
我不禁問:”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我說:”我……我是看到了,但我聽不到你們在說什麼,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扁了扁嘴,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他想進去。“
我說:”什麼什麼?“我當時真的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安琪說:”你怎麼這麼蠢啊,聽不懂嗎?他想插進去啊!”
我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又說:“你們都到那一步了,難道他還沒……沒進去過?”
“沒有。”
我低聲嘟囔了一句:“那有什麼不同嗎?”
安琪說:“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的想法都一樣,可你知不知道貞操是很寶貴的啊?!”
這句話從安琪嘴裏說出來,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但我不知道怎麼反駁她。
她又說:“我們說好了的,最多隻能69。“
我非常不懂都已經做到KJ和69的程度了,插入有否有什麼區別。
那時候的我根本不懂,這個世界上有的女人比男人還在意那一層膜。
那是一種資本的體現。
大概是看見我困惑的表情,安琪又說:“他怎麼就不會為我考慮考慮呢?以後如果沒跟他在一起,結婚了老公發現我不是處女,欺負我怎麼辦?”
這個時候我更加困惑,仿佛陷入了一個哲學命題當中。
到底是該要一個技術精良的處女,還是該要一個思想保守的非處女……
但是似乎這種事情應該是高富帥考慮的,我這種屌絲隻能默默的接受“不求第一炮,但求第一胎”的事實。
我說:“如果你都沒有想過跟他結婚,那你就什麼都不要給他啊。”
“你想法好幼稚,不還比我大兩歲呢!哪有情侶不做那種事的?我隻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以防萬一而已。”安琪說。
被安琪嘲笑幼稚,我覺得自己尤其可笑。
我又無話可說了,安琪卻在那笑著說:”怪不得你沒女朋友,這思想,活該擼一輩子。“
我本來就覺得屈辱,他這句話更讓我憤怒不堪,我說:”你什麼意思?不是每一個人都跟你那個賤逼男朋友一樣做事不負責好嗎?“
安琪立刻反駁:”你倒是想負責,你負得起嗎?“
我更加憤怒:”在你眼裏負責就是要錢嗎?他很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