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見到楚王,會談半天沒有結果。毛遂便按劍上殿,陳述聯合抗秦的利害,還追溯了秦曾攻破楚國首都,侮辱了楚國先祖的百世深仇,指出聯合抗秦,主要還是為楚國雪恥。一番話說得楚王心悅誠服,於是雙方歃血為盟,出兵抗秦。毛遂出色完成使命,成了古今敢於人生冒尖的成功典範。美籍華裔科學家丁肇中博士,因為發現了J粒子而譽滿全球,並獲得了諾貝爾獎。可是,你可知道他當初需要應用技術複雜、造價昂貴的探測器進行實驗時,遭到了多少非難?據說,當時一位很有聲望的大教授,已經做過類似的實驗,結果一無所獲,但丁肇中以其堅韌的毅力,不肯認輸的決心,力排眾議,擔著被指責、譏笑的風險,潛心研究,終於獲得了成功。事後他講過這樣一句名言:“不論反對意見是多麼不可一世,我始終堅持對我的科學觀點的探求。”就像自然界裏鮮花瑞草被狂風吹折、被嚴霜凍壞一樣,在現實生活中,敢於冒尖者也常遭到一些人的非議甚至打擊。不是嗎?有些人對“冒尖”者,輕則嫉,重則貶,甚至以“掐尖”為快。無智者不容智者存,平庸之輩往往會扼才害命。戰國名醫扁鵲,因給秦武王治病醫術非凡,遭到秦太醫令李醯的嫉妒而被謀害。隋煬帝因司隸大夫薛道衡寫了一句比自己高明的詩,便加害於他。難怪自古就有人興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一山突起丘陵妒”。
魯迅寫道:“我覺得中國有時是一個極愛平等的國度。誰有什麼稍稍顯得突出,就有人拿了長刀來削平它。”其結果,削掉了一些有才華、有銳氣之人的棱角,而使那些圓滑平庸之輩更堅定其處世哲學。嫉賢妒能者的行為正如有人分析的:一曰怠,自己懶惰,生怕別人走在前頭,於是便又出了武大郎開店一類的蠢事;二曰忌,一旦有人超越自己,則怕自己相形見絀,竭力挑剔、貶低他人。
要開創出人生的新局麵,就要敢於冒關和冒險,拋棄四平八穩、安於現狀的陳腐觀念。隻有不斷地挑戰自我,才能拓展出生命的新天地。
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人過分安於現狀,缺乏敢於探索的精神,明知落後,也不敢咬牙闖一闖;寧可平庸,也不肯冒尖擔風險。或者有了一點成績,便自滿自足,千方百計保住榮譽;稍遇挫折或失敗,便一蹶不振,從此不思進取。前人沒說過的不敢說,前人沒做過的不敢做,唯唯諾諾,不敢越雷池半步。
這樣的精神麵貌不改變,人生就隻能永遠平庸。
老觀念、舊語言、老方法、舊作風,把紛紜複雜瞬息萬變的萬事萬物,統統納入“習慣、常態、正確”的庸俗公式裏。還有人習慣於搞本本主義,遇到事情總想從本本裏找答案、取藥方,本本上沒有的,或者講得不具體的,他就一概“暫緩執行”。要突飛猛進,就該從“習慣標準”或“本本標準”中解放出來,而代之以生動可靠的實踐標準和創新精神,做朝氣蓬勃、思想活躍、敢於接受新鮮事物的勇士。
當然,敢於冒尖也不是“天馬行空,獨往獨來”,我行我素;更不是目中無人,目空一切。冒險與挑戰既需要勇氣和膽識,更需要理智和冷靜。隻有兩者有機結合,才能真正在挑戰自我、敢於冒尖中獲得成功。
8.敢為人前,率先摘取“禁區”的果實
勇於走進某些禁區,你會采摘到豐碩的果實,打破條條框框、敢為天下先,你才會與好運有緣。
古往今來,大凡走好運的人,都得益於他們所擁有的果敢的性格與心態。
冒險,幾乎是所有行事果斷的人所熱衷的事。敢於冒險,敢於挑戰極限,才能體驗生命的壯觀。在一個人做出果斷決策的同時,就意味著有兩種情況發生:一種是成功,另一種是失敗。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信心和勇溫馨提示:
有雄心成大事者的勇氣並不是赳赳莽夫,而是大智大勇能者。他們敢想、敢做、敢拚搏,好運沒有理由不屬於他們。氣去承擔這份風險,那麼做到果斷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世界上沒有一件可以完全確定或保證的事。成功的人與失敗的人,他們的區別並不在於能力或意見的好壞,而在於雄心勃勃的決心、適當冒險的個性與采取行動的勇氣。在眾多的讀者眼裏,梁鳳儀隻是香港一位著名的財經小說作者而已。
其實,對梁鳳儀來說,寫作僅僅是一種業餘愛好。在她的名片上我們會發現:“作家”隻是其中的一個“頭銜”。年過半百的她居然身兼不下20個社會職務,實在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大忙人。
梁鳳儀在生活中扮演著作家、商人、太太三種不同“角色”,寫作隻占去她每天很少的時間,其餘大部分時間還要協助丈夫管理廣告、證券、房地產生意。同時,她還是一個家庭主婦。在如此眾多的“俗務”中,很難想象她居然每年還能寫兩三部小說。那麼,那些作品又是怎樣寫出來的呢?“上天是很公平的,每天給你24小時,給我也24小時,那麼我少玩兩個小時,少睡兩個鍾頭,寫作的時間不就有了?”原來是從“少玩”和“少睡”中擠出來的。
無論是寫作還是經商,梁鳳儀都稱得上是“功德圓滿”,家庭生活也很和睦,夫妻恩愛,兒子孝順,快樂似乎總是圍繞在她的身邊。然而,集各種“寵愛”於一身的梁鳳儀,同樣有著人生的遺憾和情感的創傷。
梁鳳儀所有小說的封麵題字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他就是何文彙——梁鳳儀的前夫。
梁鳳儀與何文彙初識是在香港中文大學的戲劇沙龍中,互生愛慕的兩人迅速戀愛,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後不久,何文彙前往英國攻讀博士學位,梁鳳儀隨夫同往。到倫敦後,梁鳳儀成為一個純粹的家庭主婦,每日在家打掃房間、買菜、做飯,過了一段恬靜安適、波瀾不驚的日子。
後來,梁鳳儀返港受聘於香港佳藝電視台,任編劇及戲劇製作人,製作出了一些受人歡迎的節目。同時,在工作之餘,頗有一點雄心的她成立了香港第一家“菲傭介紹公司”。雖說公司沒賺很多錢,但在香港卻造成很大影響,尤其重要的是引起了新鴻基證券集團董事局的注意。
新鴻基的老板馮景禧是香港華資金融王國的當家人。他親自向梁鳳儀發出邀請,聘請梁鳳儀到新鴻基集團任高級職員,主管公關部門及廣告部門。從此,粱鳳儀正式踏入了香港財經界。她從零開始,勤奮學習,很快便成為馮景禧手下最受重用的幾員幹將之一。
而就在梁鳳儀在財經界大展宏圖之際,她的婚姻生活卻亮起了紅燈。因為何文彙遠在美國任教,對為了事業冷落家庭的梁鳳儀越來越不滿。梁鳳儀在傷心和困惑之後做出了痛苦的抉擇,選擇離婚。
“無可奈何花落去”,梁鳳儀和何文彙的離婚,是君子式的,理智而坦然。梁鳳儀說:“感情的長存與關係的結束可以在互不抵觸下處理。既然沒有辦法,就讓我們接吻來分離。”
梁鳳儀和何文彙君子式的分手後,至今還保持著君子式的交往。何文彙的書法功底不薄,所以後來梁鳳儀成了著名作家之後,她大多數作品的書名題字都出自何文彙之手。
梁鳳儀甚至還把這些題字裱起來,放在鏡框裏麵,掛滿了她的工作室。
這種愛情觀對女性讀者而言,當有一定的裨益,那是智者的風範。
“男女從來沒有平等過,除非女人不再愛男人,不再需要男人,又除非男人自願把身邊的女人抬高。”梁鳳儀如是說,在她的心目中,男人是高大的。
香港聯合交易所是由當時的“金銀”、“九龍”、“遠東”、“香港”四家華資證券交易所合並而成的,成為香港唯一的股票買賣場所。緣於以前梁鳳儀在金融方麵的業績,聯交所便盛情邀她回港工作。從這以後,她認識了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一個再一次改變她的生活、使她重新煥發了青春的人。
這個人就是當時任香港聯合交易所董事會副主席、現任中國國務院港事顧問、香港立法局議員、香港永固紙業集團副董事長兼總經理的黃宜弘。
在到聯合交易所工作之前,梁鳳儀對黃宜弘早有耳聞。
黃先生是一個非常聰明能幹、有才學和魄力的人。他自幼在美國留學,先後獲得了法學和計算機兩個博士學位,堪稱社會精英。
此後,梁鳳儀在工作的同時,對寫作的熱情進一步提高。她拿起了筆,一開始,她寫散文,在好幾家報紙開有專欄。當時《明報》連載她的散文,需要取一個欄目的名稱。梁鳳儀便去找《明報》當時的董事長金庸先生。金庸對梁鳳儀的到來十分高興,二話沒說,略加沉吟,便在宣紙上寫下了“勤+緣”“勤+緣”係列散文在讀者中反響極佳,又進一步膨脹了她的雄心。寫著寫著,梁鳳儀覺得不過癮,便打算寫小說了。
1989年4月,梁鳳儀第一部小說《盡在不言中》橫空出世,為她以後的“財經係列小說”開了個好頭。此後,梁鳳儀開始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係統地創作起小說來了。
1990年,梁鳳儀寫出了《醉紅塵》等6部長篇小說。
1991年,梁鳳儀更上一層樓,一口氣出版了《花幟》等一係列作品。當時的香港刮起了一陣不小的“梁旋風”。當時,梁鳳儀的財經小說發行量特別大,出她書的出版商都賺了錢。梁鳳儀雄心勃勃地想,自己的小說如此受歡迎,如此能創造經濟效益,為什麼不自辦出版社呢?說幹就幹,她親任董事長和總經理,香港“勤+緣”出版社成立了。
梁鳳儀真是好運連連,她的“勤+緣”出版社在獲得了很大的聲譽的同時,也獲得了巨大效益。僅僅在建社的一年半以後,“勤+緣”出版社便收回了“八位數字”的投資,並在兩年以後,一躍而成為香港三家營業額最高的出版社之一。要想取得人生的成功,就必須要有敢為人先、率先摘取“禁區”果實的勇氣和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