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搓著手,嘿嘿笑道:“那感情好,恐怕你還有什麼條件吧?”

許大茂左右觀望見沒什麼人,便道:“晚上全院大會,就看你的了,給我好好整治一下那個傻柱子,真特麼的氣死我了。”

“瞧好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大院,各自上班。

軋鋼廠食堂後廚。

何雨柱躺在椅子上,開心的哼著小曲,今早一戰,吐氣揚眉啊。

“師父,啥事這麼高興?”

馬華,是何雨柱的徒弟。

“切你的菜去,別管那麼多。”

何雨柱板著臉,眼裏卻帶著笑意。

他總共有兩個徒弟,一個是馬華,一個是胖子。

馬華為人實在,幹活踏實,雖然笨了點,但也勝在好學,尋思再過幾年,要是自己還沒著落,就把自己的手藝都教給他。

“師父,我給您捏捏肩膀。”

胖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笑靨如花。

“馬屁精”

馬華瞪了一眼胖子,手上的力道加重,菜板子被剁的哐哐響。

何雨柱舒服了一會,眯著眼睛看向在那摸魚的劉嵐。

這娘們長的挺標致的,大長腿,皮膚也滑溜,是他當時除了秦淮如以外的第二人選,但就是不知道啥時候和李懷德搞一塊去了。

“劉嵐,你這幾個菜葉子半個小時都沒摘完?”

“要你管”

劉嵐把手裏的菜葉子往盆裏一摔,扭頭就出了後廚。

“這是告狀去了”

馬華小聲嘀咕了一句。

胖子手上動作不停,就像沒看見一般。

何雨柱偏頭:“胖子,去幹自己活去吧,對了,今天的白麵饅頭多蒸點。”

半小時以後,劉嵐紅著眼回來了,摘菜的時候瞪了一眼何雨柱。

“不就是個破廚師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何雨柱就當沒看見,玩笑歸玩笑,點到為止。

飯點即將結束的時候,何雨柱把飯票遞給打飯的劉嵐,低聲道:“給我來五個饅頭”

“喂不熟的白眼狼”

劉嵐罵了一句,把饅頭塞進了何雨柱準備好的飯盒。

他對秦淮茹的那點心思,食堂後廚誰不知道,胖子還暗地裏說過他師父就像那舔食的狗,俗稱舔狗。

工人下班的時候,秦淮茹挎著灰色布包來了。

何雨柱把飯盒遞給他:“都裝好了,你回去把飯盒給我放回屋子裏就行。”

“別呀”

秦淮茹跟虎視眈眈的劉嵐尷尬的點了點頭,把飯盒裏的饅頭拿出來裝進了布包裏,然後說道:“飯盒還是你拿著,要是晚上剩的菜多呢。”

“行啊你秦淮茹,有點貪得無厭了啊。”

何雨柱笑嘻嘻的打著哈哈。

“喂不熟的白眼狼,呸。”

劉嵐惡狠狠的說道。

“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吸了下鼻子,眼眶發紅,把飯盒推給了何雨柱。

見秦淮茹走遠了,傻柱才說道:“劉嵐,人家秦寡婦三孩子還帶著一個婆婆,不容易。”

“舔狗,我呸!”

“啥?馬華,舔狗是啥意思啊?”

馬華縮了下脖子,怯生生的道:“師父,狗的口水可以療傷,可能說你幫秦寡婦一家人療傷呢。”

“嗯,有點意思。”

何雨柱抿著嘴唇bia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是罵我呢,感情是在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