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把找來的衣服扔給了許大茂,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許大茂知道她啥意思,無非就是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嘿!
就不說,急死她。
婁曉娥哼笑一聲,作勢就要往外邊走。
“婁曉娥,你給我站住。”
許大茂頂著後槽牙,得意洋洋:“你不是想知道嗎?行,把衣服給我洗了,我保證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不稀罕”
“蛾子,有意思嘛你。”
許大茂撿起地上的衣服砸了過去,泄氣道:“行吧,我就跟你講講,這不說我心裏還憋得慌。”
“嗬”
婁曉娥笑了聲,在飯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次,她又拿捏了許大茂。
“我在公廁碰到了傻柱,然後我倆比誰尿的遠。”
“他尿你身上了?”
婁曉娥來了興趣。
“去你的”
許大茂坐直身子,咬牙切齒:“那是他尿的嘛,這個王八蛋沒尿過我,還推我,一下就把我推牆角上去了,濺了一身。”
婁曉娥笑的前仰後合,話聲都是顫的:“這傻柱也真夠缺德的”
“可不是”
許大茂拍了一下大腿,眯著眼睛看婁曉娥:“差不多得了啊,別笑了。”
“不笑了”
婁曉娥說不笑,還不如笑呢,身子一抖一抖的,跟跳大神的老仙要上身的前奏似的。
許大茂也懶得和她計較,但傻柱的糗事必須要跟她說上一說,便道:“傻柱那玩意你看著是挺大的,但不管事啊,你猜尿多遠?”
“多大?”
婁曉娥順勢問了出來,稍後回過勁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不正經了,腦袋裏麵竟然想到了肮髒的東西。
“嘿,我和你說這幹嘛。”
許大茂站了起來,邊穿衣服邊說:“晚上開全院大會,您就瞧好吧,夠他傻柱喝一壺的。”
“這個傻柱啊,是得好好的治治。”
婁曉娥讚同道。
這個王八蛋,總和許大茂幹仗,問題是還總往她身上扯,說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雞,嘴忒損。
“我走了,今天到鄉下放電影。”
許大茂推開門,臨出門的時候看了眼去撿地上髒衣服的婁曉娥。
兩個人結婚六年,這個他曾經視為驕傲的女人,至今都沒有給他生下個一兒半女,心裏也堵得慌。
他的嶽父婁振華是以前的商人,公司合營以後,聽說還持有紅星軋鋼廠的暗股,他從婁曉娥那裏側麵打探過消息,但這娘們嘴嚴的很,一句話都沒有吐露過。
婁振華兩口子不喜歡他,說他這個人一肚子壞水,就是見麵了也不給他好臉色。
婁曉娥又是一副大小姐的做派,雖然結婚以後有所收斂,但一點都沒有人妻的覺悟。
許大茂噓了口氣,經過中院的時候看了眼何雨柱的家,又看向在院子裏玩的賈當和槐花,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
走到大門口,閻埠貴忽然竄了出來。
許大茂拍著胸口:“我說三大爺,你能不能別神出鬼沒的,嚇我一跳兒。”
“你是想事太認真了”
閻埠貴雞賊似的笑著:“今天早上的事我得跟你說道說道,你可是甩了我一身,你知道這得用多少肥皂?”
“三大爺,你可是真能算計。”
許大茂抬著眼皮,抿了下嘴唇道:“我今天下鄉放電影,回來給你帶點土特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