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這時,一道不太和諧的笑聲響了起來。
“婁曉娥,請你尊重我一點。”
劉海中氣的拍了桌子。
“二大爺,您繼續,實在是沒忍住。”
婁曉娥縮了下脖子,看向許大茂的眼裏暗含笑意。
許大茂瞪了他一眼,朝方桌撇了撇頭:“認真聽”
秦淮茹拉了一下何雨柱,好奇道:“傻柱,你真和別人比誰...那個遠了?”
“比了”
何雨柱嗓門子挺大,院子裏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全都不可思議的看了過來,眼中全是鄙夷,這都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還幹這種事,害不害臊。
“何雨柱,你不許說話,聽二大爺說。”
易忠海敲敲桌子,剛才還吵鬧的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劉海中接著說道:“傻柱呢,和人比尿尿的時候,裸露下體...”
下體?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二大爺爺,不露出來難道用嘴尿嗎?”
這。
眾人回過味來,對呀,難道用嘴嗎?
白活了幾十年了,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孩子。
一大部分的人都瞪向了劉海中,都是他把眾人給帶偏了。
“安靜”
眼看場麵要失去控製,易忠海急忙救場,哼道:“二大爺,你繼續。”
“別了,三位大爺,這事我是當事人啊,還是我來說吧。”
何雨柱站了出來,撣了撣衣領,用說相聲的語氣,繪聲繪色手舞足蹈的講述:“今天早上,我到廁所撒尿,其實本來我不想去的,這天多冷啊,但我憋得慌啊,尿泡子都要炸了。”
眾人又笑。
這個年代,本來就沒啥娛樂活動,夜晚燈都關了,能幹啥呀?
本來開會挺枯燥的,今天倒是樂嗬了。
“何雨柱,我讓你說,但你給我好好說,別嬉皮笑臉的。”
“你們也別笑了,這開會呢,都給我嚴肅點。”
眾人止住笑聲,冷不丁的蹦出兩個笑,但無傷大雅。
劉海中看向閻埠貴,閻埠貴對口型:“沒事,讓他說,如果有不對的地方我再補充。”
何雨柱繼續說道:“到廁所了,那我就尿唄,這個時候,就有個賊眉鼠眼的傻子非要和我比一下誰尿的遠。”
劉光天喊:“傻柱,那個傻子比你還傻啊?”
何雨柱故作深沉的點了點頭:“嗯,比我傻。”
“劉光天,你大爺的。”
許大茂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劉光天,回過頭來看到閻埠貴也在那捂著嘴笑,又罵了一句:“你大爺的”
“婁曉娥,你也笑?”
婁曉娥眼角都笑彎了:“你自己看看,誰沒笑。”
許大茂哼了一聲,把頭別向一邊,問候了全院人的祖宗十八代。
“各位,甭笑了,我自己批鬥我自己各兒呢。”
何雨柱一拍巴掌,現場又是一片哄堂。
“無理取鬧,這會沒法開了,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就是個混不吝,沒有素質。”
易忠海氣呼呼的扭頭就要走,被劉海中拉住了:“一大爺,別走啊,你走了這會還咋開了。”
沒辦法,易忠海又悻悻的坐了回去,警告何雨柱:“快說,你要不能說,就讓你二大爺或者三大爺來說。”
“就讓傻柱說吧”
閻埠貴聽得有滋有味的,從兜裏掏出花生米嚼著。
這花生米有點眼熟啊?
劉海中低著頭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