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越想越氣,剩下的三分之一粒花生米都不香了,剛要出門,和進來的劉海中撞個滿懷。

“三大爺,我有事想和你談談。”

“二大爺,我也有話跟你說。”

兩個人來到院外,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密謀起來。

劉海中說道:“老閻,一大爺你看出來了吧,就是個和稀泥的主,要我說,他根本就不適合當一大爺。”

“他不當一大爺,誰當一大爺?”

閻埠貴推了下眼鏡框,笑眯眯的看著劉海中。

“把易忠海整下去以後,我是老二,理所當然的一大爺就是我。”

“那可不成”

誰還不想當官了,那可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都生活在一個大院裏,要是偏幫了誰,都是有利可圖的。

閻埠貴嚴詞拒絕。

劉海中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笑道:“老閻,你放心,我要是當了一大爺,你就是二大爺,好處少不了你的。”

“那也成,不過得先把一大爺整下去再說。”

閻埠貴笑了笑:“你也知道我是人民教師,幹不出來那種缺德事,這事呢,還得靠你啊。”

“好像我缺...”

劉海中話說一半停了下來,哼道:“等著吧,我一定把易忠海給整下來。”

有人路過,閻埠貴瞄了一眼,徑直向院子裏走去。

“和我鬥,你還嫩點兒。”

劉海中朝地上淬了口水,等閻埠貴進了院子,才氣呼呼的往回走。

中院,何雨柱家。

秦淮茹端來一小碟花生米還有二兩白酒,道:“傻柱,還是姐對你好吧。”

“嗯,是,您對我最好了。”

何雨柱瞄了一眼花生米,笑道:“拿走我的菜,用我的花生米再來賄賂我。”

“不吃拉倒,我拿走了。”

秦淮茹嗔怪道,作勢要端走。

兩個人貧嘴慣了,她也知道傻柱的性格,就是嘴上圖一痛快,馬上就得求饒。

“你...你怎麼不搶了?”

秦淮茹拎著白酒端著花生米,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柱。

他這沒反應,她心裏反倒是慌慌的。

“秦淮茹,我讓你喂我。”

何雨柱直愣愣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覺的笑容。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這明顯就是調戲了。

“我說,讓你喂我。”

何雨柱又重複了一遍,眼裏的笑意更甚。

“何雨柱,你過分了。”

秦淮茹把花生米砸到了何雨柱的身上,眼眶瞬間就紅了,帶著哭腔道:“給我一個合理地解釋,要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隨便你”

“你...”

秦淮茹壓下怒火,那麼大一家子要養,如果沒有何雨柱的幫襯,還真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要是何雨柱真的叫板,她還真不敢硬碰硬。

她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

“傻柱,我沒想到你和他們一樣輕薄我,我願意這樣嗎?”

“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

“嗚嗚嗚”

她停頓了一下,何雨柱沒安慰她,便哭的更凶了。

腳步聲響起。

何雨柱躺倒了床上,心中不忍:“秦淮茹,我知道你養孩子不容易,也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這些都是為了家庭,我理解。”